叶之洲狠心咬牙,开始绝食断水,不停折磨自己身体,几次装要割腕自杀,“万幸”被及时抢救回来。
叶母最是宠溺爱他,用这种方法威胁,能够最大程度逼迫她心疼,逼她主动去和叶父闹事,把自己留在叶家。
果然,叶夫人疼得心都要碎了,瘫软在他床前,本来尊贵雍容的她日渐憔悴消瘦,不停地哭。
“小洲,我只承认你是我儿子,你不要难过,叶燃就是一只狗,我是永远不可能认他的!你出来,多少吃点东西吧,你最喜欢的虾仁粥,是妈妈亲手给你做的呀……”
叶夫人日夜和叶父闹:“我只认小洲!你别想把叶燃接回家,我见了他就厌恶地想吐!别让他进家门,小洲看了会难过的,把他撵走,永远别回来!”
威胁完,又开始卖惨哭泣:“小洲可是我们精心教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呀,你是他爸爸呀,舍得让他去二弟家?那是怎样的狼窝,他们夫妻两个狠毒贪婪,小洲岂不是要受尽委屈?小洲是我们儿子呀!”
叶之洲也在一旁装病重,瘫在床上挺尸,他故意饿了自己好几天,面黄肌瘦的,看起来虚弱到奄奄一息。
叶父在书房抽了一夜的烟,第二天沉默压抑地踏出书房,叫人把叶之洲的卧室门生生砸开,将叶之洲强行拖了出来,送去医院做透析。
叶之洲气若游丝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实际竖着耳朵偷听。
门外,叶父声音沉闷压抑:“……这件事绝对不能爆出去,会影响股价的!我也舍不得小洲,我只是想找个完美的方案。现在,需要先把叶燃骗回家,给他检查,他的肾能不能和小洲的匹配。”
“答应我,你永远不可以让他取代小洲!”
“当然,小洲才是我们的孩子,他不过是个杂种、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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