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种不安总算有个尽头,大半个小时候,车行驶进一间偏僻的私立疗养院,进了大门,直到最内部的一座小楼才停下。
那小楼三层高,每间窗户都被防盗窗严密封起来,不断有啊啊叫声从楼里传出,几个明显精神不正常的病人从窗户往外看,吃吃笑着,用力往外挣扎,却被铁窗牢牢锁住。
车停,叶父拂袖下车,几名人高马大的保镖上前,不由分说想把叶燃拽出来,叶燃眼睛冷沉,翻手递出暗劲,为首的蛮横保镖痛叫一声,下意识甩手后退,再回神,叶燃已经悠然下车。
“你——”
那保镖恼羞成怒,然而手还剧痛不止,一时犹豫不敢上前,一行人围在车外,配上那一身黑西装,不像是威胁他的保镖,更像是在恭迎他下车的门童。
叶父没看到这一幕,他只见保镖动作缓慢,怒道催促,保镖们才赶紧围着叶燃下车,一直走上小楼三层,进了一间被钢门钢窗全封闭的屋子,将叶燃关了进去。
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床、一间衣柜,连个凳子都没有,叶燃也不在乎,随意在床上拂过,见还算干净,转身坐下。
然后一张口,把屋外的保镖吓了一大跳!
“看来叶之洲的病还不到末期么,不即刻移植肾脏也死不了。”
“你……你胡说什么!”叶父心脏猛地一跳,面色严厉呵斥。
叶燃全程太冷静、太冷静了,冷静地像是看穿了自己全部的谋划,而且觉得完全对他构不成威胁,已经不耐露出任何情绪来敷衍。
此时听到这番话,他心里的骇然不安越发升腾,偏巧这时候,叶母苍白着一张脸,慢慢走近来。
她一只手拉着叶之洲,到了房间门口,通过钢门上小小的窗口往里张望,怨毒冰冷的目光刀剐一样上下打量叶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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