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深吸一口气,厌恶的声音毫不掩饰地倾泻:“不过是个野种,还真以为白琼华会在乎你?你既然知道你的身世,就要明白,我们的孩子只会是小洲!”
他大笑一声:“而你,无父无母的野种,连叶二那种废物都不愿意当你父亲,你只配生活在厌恶中,肮脏卑贱!”
叶燃精致的眉眼间尽是森然,似有淡淡自嘲闪过,转瞬间又消失不见。
无所谓,他本也没在乎过,这一切,不正是他早已预料到的吗?
叶燃忽然觉得兴味索然,他曲肘枕在脑后躺了下来。
“随便。不过我可提醒一声,集团股份连续跌停时,小心被退市。”
“死到临头还在放狠话,可笑!叶家集团资产百亿,是谁也能够轻易撼动的?蚍蜉可笑!”
叶父叶母狠狠地把钢门上的小窗摔上,似乎关窗的声音越大,越能狠狠嘲笑打击叶燃一般。
“区区野种,怕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跌停’、‘退市’,跟着白琼华学了几个名词,就想来威胁我?蠢货。”
叶父嗤之以鼻。
叶母不管集团的事,拉着叶之洲的手不放开,絮絮叨叨说着他身体的疗养事项,几人离开小楼,去了前面一座疗养楼,叶老太太正急切地等着。
“把叶燃哄来啦?”她叹着气,有些不忍,“那也是我亲孙子啊……算了,治好小洲的事情最重要。到时候多给他点钱,让他去国外,不要再回来了,别闹出什么叶家继承人之争来。”
“奶奶,您真的对他太好啦。”
叶老夫人眉开眼笑:“哎呦,咱们家小洲生气了?我最爱的还不是洲洲你这个乖孙子?想吃什么,奶奶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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