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果然是带着目的来的,把你自己跟一个死人比资格,岂不是堂而皇之的给自己正位?”花统领根本不在乎,反正城楼之上有上万的兵马。就算夏侯要攻入王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等到国君之位定下来,便可以宣诏让夏侯退去。如果不然就以反叛之名,削了他的将军之位,然后召边境之上其他大军进都平息叛乱。
此刻夏都城王宫大殿之上,一众文武将官正在争执不下。
“如今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夏侯继承国君之位。边境上战事不休,如果没有一位强有力的人继承国君,夏国很快就危险了。”领头的是一个兵部主事。
“这片大陆之上,从来都是血脉至尊。就算继承国君也应该是王室嫡系血脉,虽然几个王子早逝,可还有血脉遗留在民间。”文官中站出来一个,极力反对。
很快双方就争执起来,武官赞成夏侯将军,文官赞成夏辰国君血脉。
“这么多年了,上哪里去找?就算找到,也说不定是个冒牌货。”
“当年宫内侍卫花子期趁乱掠走小王子,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消息。如今花子期已经死了,更是死无对证。”
“再说了,谁知道花校尉带走的是什么人,当年一场大火,几个王子不都已经殒命了吗?有谁发现有遗漏之人?”
几个武官胡说八道,气得一个文官胡子发抖,“当年的大火,你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吗?不就是夏太尉搞得鬼,如今他自己落个身首异处,这就是报应。”
“什么,你这老杂毛,竟敢诬陷太尉,难道你是觉得我们的刀不快吗?”一个武将拔出刀来。
“放肆,别以为有太尉撑腰的时候你们可以为所欲为,现在太尉不在了,就轮不到你们说话!”宫内侍卫副统领腰里挂着剑走了进来,门口很快就被几百个侍卫包围了。所有人都拔出刀来,将现场的文官武将包围了起来。
“大殿之上,你们竟然敢拔刀,你们这是要造反吗?”面前的武将手中长刀横在胸前,其他几个武将也都把刀拔出来了。
侍卫副统领拿出手中的诏书,“真当国君不知道太尉的狼子野心,早就有诏书在此!”说完他也不啰嗦,走到御阶下展开手中王诏,“君上有令,百年之后召王长子嫡系血脉夏虹继承大位。太尉夏州狼子野心荼毒王室,谋害君上。以叛逆之罪诛三族!”
“诏书在此,你们是想要谋反吗?如果再不放下武器,便是和夏州同谋之人,以叛逆之罪诛三族!”
几个武官听到如此,赶紧收了手里的长刀。侍卫副统领见事情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便对着尚书令说道:“有请洪尚书,带我们去迎接新君进宫吧!”
洪尚书这才对一众文臣武将说道:“当年太尉屡次谋害王室,禁军校尉花子期带走夏虹小王子,一直隐居在赵都城附近。为了不暴露身份,这些年少有人知道夏公子的真实身份,他就是月凤楼前的叫花子,花小七。花子期去世以后,禁军中一直有人暗中保护。今日我们就到朱雀街,迎接新君入宫。”
“花小七?”一众文官武将根本没有印象,谁会去记住一个小叫花子。
“不相信吗?自然会有证据!”洪尚书看到几个武官又要发作,“还记得月凤楼的老板娘吗?是不是很眼熟?没错!就是当年的王子妃魏凤!”
“原来如此!想不到王子妃竟然隐藏在酒肆茶楼,难怪这么多年都没有引起注意。谁会想到一个王子妃,竟然成了茶楼老板娘。”
月凤茶楼并不大,在夏都城根本不起眼。
没有那个达官贵人会注意到,十几年前的王子妃魏凤,流落民间之后回到赵都城,开了一个月凤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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