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男人轻慢不羁的嗓音。
余绵身形立即一僵。
莫名有一种充当小白莲挑拨同事与老板反目成仇而被老板当场识破的蹩脚感。
余绵尬尬扭回头,露出一个职业假笑:“谢总,早啊。”
“早。”谢击言声音很淡,目光也很淡,接着当余绵的面掏出手机,慢条斯理的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你好,盛降老师。”
余绵:“……”
为什么突然给盛降打电话?
“嗯对,我在公司。”谢击言在电话里和盛降侃侃而谈:“我刚煮了一壶好茶,要不要过来品尝品尝?”
余绵:“……”
怎么感觉他是特意喊盛降来治她的??
余绵脸上的职业假笑快挂不住了,抱紧小贝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退到曲词部那边,之后急急对池懈说了句:“蟹蟹,我先去配音了,你自己保重。”
语毕,撒开腿儿,就近的蹿进曲词室里。
池懈刚才在骂谢击言骂得挺爽,这会儿一见真主,又见余绵跑得那么急,他都莫名跟着心慌胆怂。
“我……”他憋了老半天,憋得耳朵都红了,才终于憋出一句:“我……我去洗床单了。”
然后,头一转,却是同余绵一样扎进曲词室里。
曲词室里,负责给广播剧作曲作词的许瓒,见余绵和池懈突然一前一后的闯进来,好好的一盘灵感不慎被打乱,他头疼的扔下五线谱,目光哀怨的盯着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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