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前夕。
余绵摘掉那两根不值钱的茶叶棒,换上咘灵咘灵的漂亮耳环。
她和盛降已经冷战了有将近半个月时间了。
这半个月时间,余绵刻意早出晚归,而盛降则一直宅在房间里不停的码字码字码字……
俩人都错开在家里面碰面的时间线。
直到要回京市过中秋的前两晚,谢击言和池懈也要回家过节。
谢击言在港市有车,选择自驾游,叫余绵和盛降一起坐他的车回去。
要出发的当晚,余绵把小贝壳关进粉色笼子里,一起带上。
谢击言开车,池懈坐在副驾。
盛降和余绵坐在后车座,小贝壳隔阂在两人中间。
气氛安静得可怕,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从港市开车到京市,要26个小时。
余绵的眼皮撑到凌晨四点多钟,就开始疲乏困倦,想睡了。
外面的天空,还是很黑。
余绵靠在车窗眯上眼睛,渐渐进入梦里的世界。
车辆继续往前行驶。
之后在过隧洞的时候,突然有一段道路塞车,塞了很长时间,池懈等得不耐烦,也靠在车窗睡着了。
谢击言单手撬开一瓶提神饮料,仰着头,灌了几口。
盛降说:“要是累了,换我来开也行。”
谢击言将提神饮料搁到一边,说:“没事,你也睡会吧。”
“那好。”盛降不再多言。
小贝壳窝在笼子里睡得很香,盛降轻轻把它挪到他坐的那一边,搁在车座底下,然后自己悄悄往中间位置移过去一些。
余绵沉在梦里。
梦里,她回到小时候。
小时候的她,矮矮小小的一只,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和小棉被,屁颠屁颠的跑去盛降的房间,嚷嚷着要跟盛降一起睡。
“酱酱,抱抱,睡睡。”
“好,抱抱,睡睡。”小盛降吃力的把她抱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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