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途一片风光无限,有什么好堕落。”余绵微微咕哝:“再说了,你要我以什么身份管着你?”
名不正言不顺的。
“那你想要什么身份管着我?我都给你。”
这种类似于情人之间的喃语,听起来应该算很甜的才对,可余绵这颗小脑袋跟别人的想法不一样。
因为她想要的名份,是做他的女朋友,但让她自己开口跟盛降索要,合适吗?
她觉得超级不合适。
不仅不合适,连爱情的意义都变味了。
毕竟盛降从头到尾都没对她说过一句喜欢。
那她也不想自作多情的开那个口。
余绵又掖着一股小火气。
盛降瞧她小脸闷着,误以为她还是无法原谅他抽烟的事,便说:“要不,你闻一闻,哥哥真的没有烟味。”
都多久的事了,哪能还有烟味。
余绵又不是傻子。
“怎么样,闻一闻,要不要?”盛降继续诱惑她。
余绵定力不太足:“都那么久了,我哪能闻得出来。”
“你可以假装闻出来,然后打我骂我。我下次就长记性了。”
“还可以这样操作的?”余绵开始心动动,有点雀雀欲试。
“当然可以,你有这个特权。”盛降端着大灰狼的心思,一步一步诱导他的小绵羊出圈。
余绵每每被他一温柔哄骗,就失去抵抗力。
她抿抿嘴唇,悄悄踮起脚尖:“那你的头,低一点下来。我闻不到。”
盛降配合的俯低头颅,嗓音又醇又轻:“你想闻我哪?”
“喉、喉结。”她已惦记许久。
盛降给她纠正方位顺序:“烟是衔在嘴里的,你应该先闻我嘴角。”
“然后再顺着咽喉,胸腔,肺里。”
“懂不懂?不懂哥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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