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绵在他深情的注目之下,被迫夹了两口白米饭吃着。
她在想,要是等下出现眩晕或者一些不适的症状,就奔进浴室反锁起来催吐。
余绵吃得慢吞吞。
柏闻坐在旁边,从购物袋里拿出两套很性感的睡裙。
薄纱,透视的那种款式。
他对余绵说:“等会吃完饭,你去洗好澡,把这两套裙子,都试穿给我看看。”
余绵握筷子的手,猛地一抖,立即被米饭呛到喉咙,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怎这么不小心?”柏闻立即丢下睡裙,关心的给她拍拍背部,体贴得让余绵心惊肉跳。
余绵顺过气来,忍着恶心弱弱说:“我是被你买的裙子吓到了,天这么冷,你叫我穿这个,是想冻死我嘛?”
柏闻轻笑了下:“你怎这么傻呢宝贝,房间有暖气,一点都不会冷。”
他都这样说了,余绵可不敢再作。
“那好吧。”她计划好了,等会就躲在浴室里不出来。
但是,她失策了,她低估了柏闻的变态值。
浴室的门是无法反锁的,里面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堵门。
她自己整个人堵着门板,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没敢洗澡,也没敢把睡裙换上。
柏闻在外面等太久了,耐心似已经耗尽,二话不说,直接暴躁推开门。
余绵缩在墙角,手里握着个花洒喷头,拧着热水的开关,对准着柏闻说:“你最好不要过来,不然烫死你!”
柏闻冷笑:“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那么乖。”
说着,他迎着滚烫的热水,阔步走过来,一把凶狠的夺掉余绵手中的花洒甩在地板上,之后按着余绵的肩说:“既然好好宠你不要,那就别怪我用强的!”
话落,他扯掉余绵外套的拉链,用劲把她的外套扒下来。
余绵脸色苍白,拼命反抗着:“你这个变态,我不可能让你得逞的!”
她提起脚,企图踢他的裆。却反被柏闻捉住脚,拖出浴室丢到床上去。
余绵迅速爬起来扛起一盏台灯砸他。
但让他给躲掉了,砸了个空。
床上除了两个软塌塌的枕头,已无重物让余绵可抓的了。
柏闻阴阴笑着,逼近她。
余绵缩在床头,彻底绝望。
然而就在绝望的那一线间,那道繁复的密码门,被人从外面撬开了。
门外之人,逆着光走来,像神明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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