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京市待腻了吗,还是不想跟他同个大学。
这个问题,如果余绵不想回答,恐怕再也不会有答案。
但现在,他只要她能够活泼乱跳的就好了,给她跑多远也都无所谓了。
…
天色渐渐光亮。
从黑夜开到白天,又从白天开到傍晚。
翁芝吐到没东西可吐,这才终于想起自家的臭儿子。
她赶紧拿出手机给余邀打电话。
余邀这个元旦节,还在沪市打电竞比赛。
他接到翁芝电话时,比赛正好结束。
翁芝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阿邀,绵绵失踪了,警方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她的人,恐怕凶多吉少了,你快赶来荔州帮忙一起找绵绵。”
对于翁芝来说,失踪一分钟,都是久的。
余邀听完,差点崩了,立即连夜订了机票赶去荔州。
余邀订机票的时候,航班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从沪市搭飞机去荔州,就两个小时左右,比盛降还要先抵达。
他一下飞机,本要直奔去荔州市局了解情况的。
翁芝恰又给他打了电话说:“刚刚有位警官打了电话给我,说找到绵绵了,正在省医院那边,你到了就先赶过去看看她。”
余邀挂了电话,即刻奔去医院。
盛降开着车,高悬了整天整夜的一颗心,总算慢慢踏实了下来。
他看着导航仪,距离荔州省医院的路线已越来越近。
但他额头的温度,却也越烧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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