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绪茫然,盯着走廊空荡荡的某一处自言自语:“可是,你的本命,远在千里,不能在第一时间救到你。”
…
思绪由远至近。
盛降从书中那个以余绵为原型的受害者角色、再从医院、荔州,一点一点的抽回来现实里。
他缠紧余绵的小腰,想将她嵌进肺里那般的紧紧缠着她:“这一次,让哥哥好好保护你。”
余绵微怔,昂起小头颅,呆呆望着盛降的眼睛。
他的眼睛,像雪夜里的月亮,明明清冷不近人情,却又让人觉得有他在,就特别安心。
可是,她不愿意把盛降拖下水,不愿意让他也搅了一身馊。
“我可以自己应付的,我不怕他们骂我,因为我比他们还会骂。”
她的骂功,能以一敌百,厉害得自己都有点害怕。
盛降却突然捏住她的小嘴,很认真的教育她:“不是什么事情,随便骂骂几句就都能解决。你说过,我是你的本命,那就要好好听我的。”
“啊?”余绵诧异:“你怎么知道?”
她可没当面对他讲过,他是她的本命。
“我很早就知道了。”只是那个时候,很自卑,也很自责,他没勇气推开那扇门进去看她。
之后,他高烧到39度,去别的医院挂了两瓶点滴,却瞒着翁芝说他临时有急事,要先搭飞机赶回京市了。
他没去看余绵,余绵也没看到他。
余绵只是从翁芝口中得知,盛降来了,却又匆匆走了。
当时,余绵暗暗难过了好一阵子,觉得他来了都不进医院去看看她。
后来,她耿耿于怀,说不到几句话,就总想跟他吵架和赌气。
盛降就一直以为,她是因为喜欢蒋警官,所以才对他越来越不耐烦了。
“我其实,有去看过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盛降说着吻住她:“你都不知道哥哥有多么爱你,你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在我面前提蒋警官。”
他想要今晚一次性说清楚:“还让我把他写进书里,你真的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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