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军营。
“侯爷!侯爷!”
帐子外,霍良一路跌跌撞撞,手上高高扬起一封信,一路吼着冲向了插着旌旗得帐子。
“做什么呢?!这般大惊小怪。”宋兆年刚出帐子,就与霍良撞了个满怀。
本就单薄得身子被浑身都是腱子肉的霍良这样一撞,差点没撞到。
霍良兴奋的抓住宋兆年的肩膀,指着手中的信封,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信……信——”、
宋兆年好奇的看了一眼,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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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道:“我看得清,知道你手上是一封信。”
顺势拍了拍霍良的背,安慰道:“你还是喘口气再说吧。”
霍良紧紧抓着宋兆年的肩膀不放,憋了一口气,红着脸大吼一声:“阮小姐来信了!”
霍良的这一嗓子顿时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快被霍良震聋的宋兆年。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呆呆的看着霍良手中的信,睁大着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霍良抓住宋兆年的肩膀,用力的摇晃:“我说阮小姐来信了!”
宋兆年似乎被这一晃拉回了神智。
跳起来,朝着霍良的头上就是一个板栗:“那还不快告诉侯爷?!快去啊!”
霍良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帐中的卫滁,挠了挠脑袋,朝着宋兆年尴尬的笑了笑:“我这就去,这就去!”
说完,高高举着手中的信朝着帐子里跑去。
宋兆年看着霍良远去的背影,一时间感慨道:“这下侯爷总算是有救了。”
想到卫滁这一个月过得是什么日子,宋兆年也不禁摇头。
他就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拼命的人,这些日子就跟不要命似的,伤口才刚刚好就往战场上跑。
一个铁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更何况是个人?
这不,昨日才从马背上摔下来,现在整个人还趴在床上不能下来。
霍良刚冲进帐子,就瞧见原本此刻因该躺在床上的男人正扶着墙往帐子外面走。
他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坏了,连忙跑过去搀扶着卫滁,皱着眉头不赞同道:“侯爷,您这才刚上药,大夫都说了现在还不能下床。”
卫滁眼眶通红,沙哑着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沙沙的声音:“信呢?快点给我!”
若是仔细听,定能发现男人声音里的颤抖。
霍良耐下性子道:“侯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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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先回到床上去再慢慢看。”
可眼前的男人全当没有听见霍良说的这句话,只是定定的看着霍良,再次出声道:“我再说一遍,快点给我!“
霍良叹了口气,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封信,递上前:“阮小姐说让您亲自开。”
卫滁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接过,带着一种虔诚。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一封信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会是以这样的时间送到他的手上。
卫滁几乎是热泪盈眶的读完这封信,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更是多少个日日夜夜所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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