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卿挠挠猫儿的头,舒服的它直在怀里转圈,露出圆滚滚的肚皮。
“这猫儿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竟是吃饱了才回来。”倚翠睁大着眼睛好奇道。
阮玉卿指尖轻轻点了点它的肚皮,视线落在猫身上的铃铛上,柔声笑道:“许是有主人的,在那儿吃饱了便跑来我这儿。”
此人给猫特意戴了只铃铛,怕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把猫带走,更何况这只铃铛还是金子做的,可见此人身价不菲。
墨画点点头,小声嘟囔道:“也是,但再怎么样动物都知道报恩,可有些人却是连一只猫都不如。”
“哟——这是谁在说我的坏话呢?”
忽地,一道娇媚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来人一袭浅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额头点着一点红梅,头戴钿花钗,瞧得是珠光宝气,同时也盛气凌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阮玉卿的表妹——阮浅。
“你怎么来了?!”墨画站起身挡在阮玉卿的身前,一双杏眼微微眯起,看向阮浅时带着刺骨的寒意。
阮浅咯咯直笑,一点也不在意墨画:“姐姐,你身边的这两个丫鬟好生无礼,简直就是粗俗至极!”
阮玉卿轻蹙眉头,听见阮浅点到墨画和倚翠两个贴身丫鬟,心里没由来的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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