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靠在床边的阮玉卿,又看看一旁不远处面无表情的卫滁,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阮谌用他那直男般的木头脑袋想了想,最后实在看不出什么,便也不当回事,不再想了。
兴致冲冲的跑向阮玉卿,脸上虽然挂着彩,但神情却很高兴:“玉卿,你别伤心,我已经给你报仇了,过几日哥哥便帮你同那个姓林的和离!”
卫滁拿起放在床边的披风,临走时忽然转身,定定的看着一脸迷糊的阮玉卿,声音温和:“记得照顾好自己,剩下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说完,也不等阮玉卿回答,留下一屋子迷迷糊糊的阮玉卿和没弄明白状况的阮谌。
阮谌原本还想同这位说是权势滔天也不为过的镇北侯打声招呼,结果人家理都不理他便走了,皱皱眉,揉揉鼻子,在倚翠、墨画和阮玉卿的注视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一门两个看什么看?还不快替主子熬药?!”阮谌厉声道。
墨画推推一旁偷笑的倚翠,两人推推搡搡的出去,临走时好不忘小声道:“小姐的药已经熬好了。”
留下这句话,两人忽地就溜走了。
阮谌顺着她们两的话,视线朝案桌上看去,果不其然,上面正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
“扑哧——”阮玉卿看着哥哥吃瘪的模样,再也忍不住笑出声,左右屋子里也没什么人,一时间抱着被褥笑得躺在床上。
“笑什么笑?还不快喝药?!”阮谌今个儿倒是真的把里子面子都丢掉了,像是一只浑身炸毛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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