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那档子事情上没有嫡妻之分,谁能伺候的他舒坦,他的心就在哪里。
如今阮玉卿倒是无所谓了,她不想再受到那些束缚,她只想做自己。什么话能说,什么事情不能做,她自己心里有底就好,为何需要在乎他人的眼光?
阮玉卿没有回答墨画的话,只道:“没事就好,日后这等事情会有他人去做。”
墨画一愣,小姐这是在朝她透露一个重要的消息,日后会有其他人来做?其他人是什么人?这些人又从哪里来?小姐到底要做什么?
不知为何,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透露出一丝同平常不一样的意思。
墨画呆呆的看着阮玉卿娇艳的面容,一时间错愕,她好像错过了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姐就好像变了许多。
至于变了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阮玉卿点点案桌,斜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望着窗外烈日的骄阳,神情恍惚,上一世她去的时候是个寒冷刺骨的冬日,再次来世,却是烈焰骄阳。
给阮玉卿思考的时间不多,她没工夫让自己沉溺于上一世的事情,随即便回过神来。
端起案桌上的茶水浅啄了一口,压下喉咙间的痒意,轻咳一声道:“倚翠那个丫头呢?还没有把事情办妥吗?”
墨画连忙躬身上前,恭敬道:“小姐,倚翠今日一早便借着替小姐取衣裳出府,如今到现在还没回来。”
阮玉卿皱眉,眼里透露一丝不安的情绪出来,难道倚翠那边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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