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根基浅的,林府压根便看不上,更别说林府曾搭上阮府的这条船,更是把他们的胃口养刁了不少。
但阮玉卿知道,若是有一契机,那林府的地位可不同往日。
毕竟上一世林府就是踩着阮府一步步走到当时的地位,可如今阮玉卿已同林正安和离,阮、林府两家相对,自是不可能对林府相助。
失去阮府这条大船,她倒是要看看林正安能走多远!
阮母见女儿沉闷的性子,再联想到胭脂铺发生的事情,自是以为女儿黯然神伤,拉着女儿的手宽慰道:“也对,母亲同你说这些作甚,等改日让谌儿带你出去散散心。”
到底还是作为一名母亲,阮母并没有同高氏那般在儿女和离后马不停蹄的给林正安相看,只为了在外人面前争一口气。
阮玉卿抿抿唇,轻轻点头算是应下:“任凭母亲做主。”
阮母小心的张望了四周,没找到那抹身影,疑惑道:“那个女人怎的还没来?难不成林正安没有带她?”
自从阮府知道阮浅做的事情后,阮太傅早就把阮浅那一家给轰了出去,心中任不解气,曾一度扬言要把阮浅从林府带回来。
只是阮玉卿伸手阻止,这件事情也便这么罢了,只是阮母虽说嫁到阮府这么多年任然性情纯真,但管家的手段却也是不少,当即便借着参加京城宴会的时候按暗戳戳地把阮浅的事情爆出来。
面对阮母的这一行径,高氏差点没气得吐血,这种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就差点没把林正安的名声给搞臭,还是高氏直接点名是阮浅勾引她儿子才堪堪守住林正安才子的名声。
她才不管那个狐媚子在京城的名声,最好是因着这让她在京城呆不下去才好,只是她低估了阮浅的手段和不要脸皮的程度。
阮浅至今还好好的待在林府,时不时的给高氏气受。
至于这些,高氏到底还是顾及着脸面没往外出说,这要让她如何开口?自己一个世家妇人却压不住一个妾室,这让她的脸面往哪里放?
最后,这些苦楚高氏只能憋在心里头,故而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往日那般的神采。
要说阮玉卿是如何态度,对这一切她自然乐见其成,眼前的这一切才是她所希望见到的。
阮浅同高氏的窝里斗自然是斗得越凶越好,毕竟有时候后院不太平也是一件难事。
“许是她的身份不够,再说,高氏在这里,怎么可能会让林正安带她来?”阮玉卿抿了口汤,捏着帕子试净嘴角残留的汤渍。
阮母自是不想阮浅压过自己女儿一头,冷哼一声:“倒是没想到我眼拙,竟是养了个白眼狼,不过是个商户的女儿,竟然也这般眼高手低。既然自己想拼个荣华富贵,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这还是阮母第一次这般刻薄,可见阮浅的这一行为实实在在的触碰到了阮母的底线。
阮母自认为不是个心狠之人,给女儿相看的同时自是也给阮浅想看,只是到底还是远方表亲,阮母虽说没同阮玉卿那般用心,但也问心无愧。
在京城这个重视身份的地方,阮浅的这一身份属实尴尬,大周历来是重文轻商,阮浅不过是个商户之女,自然是许配不上什么好人家,要想进那高门深院,只能给别人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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