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心悦你就足够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只要嫁给我,在梁国就没有人敢看不起你的。”
听着白可可的妄自菲薄,梁战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弱女子怎么承受得住这世人的唾沫,承担得起这么多的诽谤。所以直接说出来“心悦你”的话,让白可可剩下的话,一时间噎在了喉咙里……
“反正我认准你了,你只要答应就好,其他的一切事情都由我来处理,你只需要做我的新娘就可以。”
白可可望着眼前的梁战,那固执的眼神还真的让人有一些感动,可是白可可太了解自己的身份和状态,再者说在白可可的眼里,梁战就像一个单纯,固执的大男孩,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分寸,自己两世的年龄加起来都是一个中年人了。哪能跟着梁战一起冲动,胡闹啊?
“梁战,我给你讲,我未婚生子,并且还是七个,你是大将军,如果你与我在一起,那会有辱你梁大将军的威名的。”
“只要我不在乎,就没有人敢说一个字。”
“婚姻大事不是小事情,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我们不能够私定终身的。”
“我明天就找官媒去相国府提亲,让相国大人首肯。”
“我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生活,教养孩子们,不想在短期内有什么变化,否则孩子们也无法接受有另一个人进到这个家的。”
“我明天就搬到这旁边,让你和孩子们适应我的存在。”
天哪!这个妖孽,佛祖把他收了吧!
白可可禁不住在心里面哀嚎着,白可可说一句,梁战反驳一句。不但如此,梁战还煞有介事地拿着纸笔,认认真真的做了记录,并且信誓旦旦地表示,这些问题在他这里都不是问题,他会尽快解决。
我去!这家伙是不是还要找找军师,参谋一下,做一个作战计划啊!这都是一波什么操作啊?白可可都快被梁战的锲而不舍的精神折腰了,唉!
最后实在没办法,百般无奈之下,白可可只好把当今的陛下抬出来了,以求的梁战的冷静。
“梁战,你说过曾经求过陛下下旨赐婚,但是陛下回绝了你,没有答应。这样就意味着要么是你的婚事必须由陛下亲自赐婚,要么是我的婚事必须由陛下亲自赐婚,要么就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必须由陛下亲自赐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的婚事根本不能由我们做主,必须要陛下赐婚,所以梁战你还是冷静一下,不要再想了。”
白可可实在没有办法,只好顺水推舟的把陛下抬出来,做自己的挡箭牌。让梁战可以知难而退,冷静下来。可是哪成想,梁战就像进了窄胡同的长竹竿,不拐弯,直直的向前走……
“可可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让陛下亲自下旨赐婚,如果我得不到陛下的赐婚圣旨,这个大将军我也不当了。”
“梁战,你可千万别这样,你是梁国的守护神,不能为了儿女情长而如此的任性。如果那样的话,我这个小女子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好了,你别怕,万事有我!”
说罢,梁战信心满满地走出了白可可的宅院,空留下白可可一人在秋风里,哭笑不得的凌乱不堪……
唉!自己来到这片大陆上还没有几天,怎么就不长眼的招惹了这里最不能招惹的几个人物,相国大人,誉王殿下,梁战将军,哪一个不是权倾朝野!
原以为意外碰到梁战将军,可以在关键时刻做为自己的靠山。可是现在,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可真是要因怨成仇。这种感觉还真是不妙啊!
思来想去,白可可也没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最后还是祈祷老天爷,可以让英明神武又圣明的梁国陛下能够阻止梁战的想法,此外,白可可还真的是束手无策。
人家都说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现在大白天的却是太阳高高挂九州,誉王开心可可忧。
白可可在自己的院落里,愁的都快要薅秃了头发。誉王府内的誉王殿下,今日却是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誉王正在池塘边静静地闭眼养神,那嘴角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笑意和那偶尔微微上扬的嘴角,都在无声的告诉别人:本王的心情不错。
偶尔走过的仆役都轻易地捕捉到了誉王的好心情,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只要是主子高兴,那就是大家的福气。谁还偏要去不怕死的问问为什么啊?爷高兴就好。
诸葛番手里攥着一张纸条,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皱皱巴巴的纸片,从外面匆匆的走过来,面色很是纠结地立在庭院的一角,誉王正惬意的斜倚在池塘边的软榻上,微微的眯着眼。
听到身后诸葛番的脚步声停下,誉王连眼睛都没睁,慵懒的声音穿出:
“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要向本王禀报啊?”
诸葛番一愣,脱口问道:
“王爷,你怎么知道属下有坏事要说?”
誉王懒懒的伸了伸胳膊,将身子转过来,斜斜地看了诸葛番一眼,说道:
“平日里正常情况下,你的呼吸平稳,今日你的呼吸声明显的放轻;你的脚步声平日里要大一些,不像此时此刻,你的脚步声也是下意识地放轻了很多,这样的你想必不会给本王带来什么好的消息。”
“王爷真是明察秋毫,属下真是拍马莫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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