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安阁老拉着白书走出了誉王府,白可可还在誉王的那句话里泛着迷糊,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之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誉王府的长亭中独自“凌乱”着。
白可可神魂归位之后,再看一眼长亭周围,这……怎么会这样啊?一眨眼的功夫,“闲杂人等”就全都不见了,甚至于那个诸葛番都溜之大吉了。只剩下誉王和自己在这里大眼睛瞪着大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不行!此地是狼窝,不易久留,可是还没等白可可抬腿要逃,只见誉王迈着大长腿,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那轻快的步伐却如一面鼓似得重重的敲在白可可的心上。白可可本能的向后退着,直到退到墙角,才退无可退。
誉王抬起胳膊,白可可吓得闭上眼睛,天哪!这是要……
预料之中的拳头没有落下,白可可悄悄地睁开眼睛,只见誉王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悠闲的背在身后。这是“壁咚”姿势?
就在白可可胡思乱想之际,誉王那独有的清冷的声音传到了耳畔。
“无故擅闯本王的王府,你可知晓是何罪过啊?”
面对着一副“较真”模样的誉王,白可可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气势看上去不输于他,奈何誉王的气势太强大,再加上此时此刻誉王的姿势,无论再如何去装,都有些落了下风。
“什么王府?哪里写着‘王府’二字,我……我只是与孩子迷了路误闯了进来而已。误闯不是擅闯,误闯不是我的本意,擅闯才是有罪。”
白可可在这里拼命的狡辩着,听在誉王的耳朵里,却有了一丝撒娇的意味。誉王听着只觉得有一些异样的感觉。但誉王还是没有放过白可可,依然执着的问着:
“本王是梁国的王爷,你到本王的王府没有什么企图?”
“没有,我真的只是路过,看到这里风景独好,所以误闯。”
“你说本王的府门周围的风景独好,你的眼光还真是别有心裁,独到的很呢!你那几岁的孩儿都知道本王这里门外是陋府鄙门,你不会是眼睛有问题吧?”
“没有,没有,小女子耳聪目明的,没有问题!”
“耳聪目明?本王看你要么是睁眼瞎,要么就是欺瞒本王,知道欺瞒本王的下场吗?”
“别!千万别!我……小女子还是实话实说吧,恳请王爷莫要怪罪!”
誉王看到白可可终于示弱,嘴角又一次不经意的上扬,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最初的那么清冷,说道:
“终于愿意据实相告了,你说着,本王听着,若有欺瞒……”
“不敢,不敢!小女子只是想要为孩子讨得一纸介绍帖,让他可以去学堂而已。但是放眼京都,举目无亲,还真的是无可奈何,最后只好到王爷的府上,来求得您的出手相助。没想到就……”
听到白可可来到王府是对自己有所求,誉王的心里莫名的有了一丝柔软。而白可可以为誉王会狠狠地为难自己,可是等了半天,誉王只是说了一句:
“去书房,为本王执扇,做为惩罚。”
执扇?哦,白可可想起了古装电视剧中,一般的大户人家在炎炎夏日人工纳凉的一种方法。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仆役在一旁拿着扇子闪动罢了。
不过白可可却在心里面吐槽着:
“此时已然入秋,瑟瑟秋风刮着,你就不怕伤了风?”
可是为了能够顺利的通过惩罚,安全的离开誉王府,白可可只得答应下来,跟着誉王的脚步,第一次来到誉王的书房。
白可可进过相国大人的书房,那里面有的是一排排的书架,墙上满是名画,堆砌的玲琅满目。而誉王的书房与主人的性格十分相符,墙上只有几幅字画,且都是给人清冷凛冽之感。这地方哪里还用执扇,就这样已经让白可可觉得有一丝凉意。
可是没办法,为了能够从誉王府尽快的出去,白可可只好拿着扇子,站在誉王的旁边认真的挥着。誉王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交叠着放在桌子上,非常的惬意。看似舒服的眯着眼,只不过趁着白可可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瞥她一眼。
看着眼前的誉王,像一只舒服的猫似得坐在那里,举着大扇子的白可可便有些咬牙,可是因为得罪不起,只好讨好着。
“王爷,这力度可还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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