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晏淳,“?”
陈鸢,“……”
这是什么发展?
曾水笙面色认真无比,“爷爷说,我们三人得相亲相爱、互相照顾,他对我们一碗水端平,我们互相之间也要做到一视同仁,师弟你只给我夹菜,我知道是避嫌,毕竟你被女子……伤害过。”心思柔软的大男孩谨慎的把轻薄换了个说法,免得又伤了柔弱不能自理的师弟的心。
“师妹和那些坏女人不一样,给她夹个菜,不必避讳,冷落了师妹,她该多伤心啊,都哭了。”
我真的没有难过!
陈鸢掐着手掌心,大师兄想的好周到哦,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笑。
被女人轻薄这话题真是绕不过去了,哈哈哈!她对不起为她着想的大师兄,但是,刘晏淳吃瘪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哦。
刘晏淳斜睨了一眼偷偷在笑的某人,张嘴欲提醒曾水笙她在笑根本没哭,但……他那脑子大概、可能理解不了。
“好吃的也堵不了你的嘴么,大师兄!”刘晏淳夹了一筷子油腻的红烧肉,起身直接塞到了对方又开口要说话的嘴里。
话还没说完的曾水笙,把肉放到碗里,“师弟,又给我夹作甚,给师妹夹呀。”
身为家中独苗,被爷爷宠着长大的曾水笙,第一次意识到身为大师兄他的责任多么重大,当着两人反省道,“你们入门快一个月了,这么长时间,我竟没去学习处理兄妹关系的经验,太不称职了。
我也不是逼师弟,但师妹很难过,我不知道该怎么让师弟心甘情愿、克服阴影给你夹菜,不过,你们别担心,回头我就找家中兄妹众多的同僚学习如何当兄长,绝对不厚此薄彼。”
“别说了,我夹菜,立马给她夹。”夹菜能换来耳根子清净,还是很划算的。
一个大男人怎么唠叨起来比阿婆还要命,刘晏淳认命的伸出筷子,夹了个肉少的白斩鸡鸡爪放到陈鸢碗里,阴阳怪气道,“小师姐,可别把自己憋坏了,快吃菜。”
曾水笙有些不赞同的看了眼肉少的鸡爪,觉得师弟如此不情愿,肯定是自己说话方式不对的错,让师弟难堪了,自己好心办坏事了。
但师弟肯给师妹夹菜,也有进步了,绞尽脑汁的帮刘晏淳打掩护,“师妹,鸡爪也被叫抓钱手,很吉利的,吃了能赚大钱。”
这么好的大师兄,真挚又热情,是来到古代孤单无依的她难得遇到的温暖,这一缕光,陈鸢很珍惜,根本不舍得驳了他的好意。
陈鸢微笑着给曾水笙夹了一块白斩鸡胸肉,尽吃肥肉多的酱猪肘和红烧肉,也太腻了。
又侧头白了刘晏淳一眼,给他夹了块红烧肉,腻死你!
碗里多了块油腻腻的红烧肉,刘晏淳看着就饱了,他方才不该给陈鸢夹鸡爪,应该把剩下的肥肉都给她。
姝色少年面露不愉,陈鸢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风流纨绔怎会爱荤腥,哪怕两年来少沾肉食,这段时间衙门的伙食也够应付饥荒了,现在的刘晏淳怎能吃得下这么多肥肉。
而边陲小镇上的百姓,生活艰苦,逢年过节才能吃些荤腥,当然爱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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