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秀被他一呵斥,也不敢反驳,抽抽嗒嗒的强忍着,双肩发颤着。
她这么小,遇到这事,心里又慌又怕,而且这个王炳华又凶,王秀秀,一下子,没了主心骨,就像被人遗弃一样,不知所措。
看她这样,王炳华只好说几句软话安慰她。
才把她打发走。
等王秀秀走后,王炳华也没心思喂猪了。
提着二十八寸的单车,骑出村子。
一边骑着单车,一边思索着对策。
心头是一片烦乱。
“妈的,发财没见自己这么厉害。金子也不见自己捡到几块。”王炳华骂骂咧咧。
这事来的太突然了,让他一下子也没了主意。
现在他只想出去散散心。
出了村口,大路旁是一家杂货铺,是竹子村人开的,王炳华也认识。
单车在杂货铺门口停下,王炳华要了一瓶老白干和一包花生,便吃喝起来。
杂货铺老板叫王思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因为经营杂货铺不像庄稼人经常下地,皮肤比较白皙,跟王炳华站在一起,外貌特征看起来比王炳华还年轻。
“炳华,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王思成是一个生意人,自然是好客招呼一下。
“嗨,思成哥,我这不是忙里偷闲。”王炳华当然不会傻乎乎的说出来散心。
“你小子可以,那四头猪,过年一卖,这个年你就是过肥年。哈...”
“哪里哪里,若说富贵,哪里比起思成哥你啊,你就好了,这么大的一家店,生活无忧。”王炳华吃着味,酸着说。
“唉,生意不好做,乡里乡亲都是赊账多,哥哥心里也苦啊。”王思成也是苦笑的抱怨一句。
这时,有其他客人走进来,王思成对着王炳华说:“你自己招呼自己,我招待一下客人。”
“好啊,思成哥,你先忙。”王炳华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喝着白干说。
王思成摆摆手自忙去。
进来杂货铺是邻村的乡民,进来后问王思成:“老板,有没有除草的农药。”
“有啊,你要几瓶?”王思成问。
“我家就五亩半地,需要买多少?”
“一瓶怕除不完草根,两瓶差不多。”王思成一本正经的说。
“那行,你给我装起来。”
“注意事项,都知道吧,不能给孩子和牲畜吃到,这药毒性强。”
“知道知道。”乡民说着,给了钱,提着农药便走了。
喝着酒的王炳华心中一动,脸上不动声色。
这酒到了下午五点才喝完,临走时,王炳华买了一瓶农药,说要给地里的杂草治治。
过了几天,夜里,王炳华把王秀秀约出来,把之前买农药掺在中药里,哄骗王秀秀说是安胎药。
年少无知的王秀秀,哪里知道王炳华歹毒心肠,喝完药没多久便被毒死。
之后,趁着天黑,王炳华才抛尸在大西池里,佯装王秀秀失足落水,让人以为王秀秀是溺亡的。
王葛先生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畜生。难怪王秀秀每次见到他就像见鬼似的,原以为是错觉,没想到......唉......”王诗菁显然之前觉察到什么,只是一直没有在意,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此时她心里升起了一股自责的情绪。
“这畜生,天理难容!王秀秀可惜了......”王葛先生也是感慨。
“师父,你们是怎么揪出王炳华的?”封小顺一下问出了这事的疑问。
“这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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