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力量绝非人力所为。”从昨天到现在,县令大人经历了无数个奇迹,本来不相信鬼神的他,对自己的信仰第一次产生了动摇。好奇心终于战胜了恐惧,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个偏僻的乱葬岗,不出意料,那个神秘的孩子也在这里,使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他是太子的后人!
他本来不确信在这里的那个人是前太子本人,但北军一意孤行,不顾后果,非要把这里的人除掉,使他对北军的动机开始怀疑,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北军杀人的动机。现在回想起来,答案呼之欲出,北军也参与了宫廷的内斗,只是他们都没预想到,会钻出这么个变态。
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也有点庆幸,多亏只有北军参与,如果整个禁军都参与了,皇宫必然面临无人可用的状态。皇帝如果知道事实真相,不知作何感想,自己一直找神仙,神仙就是自己的重孙。
这个重孙还一点不把自己的祖爷爷放在眼里,会不会被气个好歹?
“这世上哪有神啊仙的。始皇帝和现在的皇帝,集举国之力都没办法成神成仙。都说老子已经成仙,谁看见了?以讹传讹而已。”刘畅有点神色黯然,一步一步地走了,慢慢的在上官大人和司马将军的眼中消失了。
看见刘畅走远了,司马才小声地对上官县令说:“你咋不跟他谈谈钱的事。”
“你懂什么,这个煞星走了,就是最大的钱。”
远处的身影,突然传来:“别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我听得见,哈哈哈。”
“啊!?”显然,二人没预料到这么远,刘畅会听到他们俩的低声交谈,听到刘畅的传话,如果没有帽子压着,他们的头发肯定会一根一根的竖立。
“陛下,刘畅走的时候,让我带句话给陛下。”
“说!”刘彻依然怒火难消,我是天子,我是君父,我是这天下之主,岂能容忍这等蔑视皇权的存在,亲娘不行,孙子更不行。
“刘畅说:有人才有家,有家才有国,有国才有天下”
“噗~~”刘彻一口老血喷出,人萎靡地趴在长案上,昏迷不醒。
“来人快来人,快传御医。”看到老皇帝突然昏厥,殿下的众臣和身边的内伺,乱成一锅粥。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张骞第二次奉派出使西域,张骞率领300人组成的使团,每人备两匹马,带牛羊万头,金帛货物价值“数千巨万”,到了乌孙,游说乌孙王东返,没有成功。他又分遣副使持节到了大宛、康居、月氏、大夏等国。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张骞回来,乌孙派使者几十人随同张骞一起到了长安。此后,汉朝派出的使者还到过安息(波斯)、身毒(印度)、奄蔡(在咸海与里海间)、条支(安息属国)、犁轩(附属大秦的埃及亚历山大城),中国使者还受到安息专门组织的二万人的盛大欢迎。安息等国的使者也不断来长安访问和贸易。从此,汉与西域的交通建立起来。逐渐形成了商路,这就是著名的丝绸之路。
从长安出发,一路向西,直到大雪山,共计路程大约有三千多里,这是成为合格的天选之子的最后一段路,这段路程必须亲自走,这是基地的要求。
灵山客,灵山客,独自去游天上月。
本欲带上花一朵,无奈山上百花谢。
灵山客,灵山客,群仙为谁来鼓瑟?
遥闻天上鼓瑟声,声声悲愤声声切。
灵山客,灵山客,舍身忘情情亦烈。
不闻雄舟从君走,唯见潮起潮又落。
灵山客,灵山客,从此相伴唯黄鹤。
昔日良弓和骏马,至今无人能骑射。
灵山客,灵山客,悠悠长恨何时灭?
李波欲掬灵海水,泪水和流到长夜。(转)
一匹高大的骆驼背上,安放一个巨大的座舱,这是刘畅特意制作的,不仅可以坐着,还可以躺着、趴着,甚至还有一个特制的案台,案台上,有酒、有肉和水果,刘畅就惬意地坐在里面,喝着酒,嚼着肉干,一边哼着童谣。后面还跟着两匹骆驼,是专门,是专门用来托运货物的。
商路虽然通畅,但这里毕竟是汉匈交界,匈奴大部队被赶跑,时常还是有小部分匈奴人出没。商队虽然是匈奴与外界物质交换的主要对象,匈奴人很少抢劫商队但,也有个别败类,尤其遇到落单的商人,也不在意抢劫一把,毕竟,抢劫是最快的发财手段。
不管是大商队,还是小商队,商人们都是结伴而行,根本没有人敢单独走商的。像刘畅这样单独行走的,别说是个孩子,就是成年人也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当刘畅的三匹骆驼从一群正在修整的驼队身边走过的时候,立刻引起了这个驼队负责守卫的人员的注意。
“警戒!警戒!!”一声声警戒,迅速惊醒整个商队,所有人神色紧张地站了起来,负责守卫的人员,更是个个刀出鞘,箭上弦,密切都注视着向他们靠拢的三匹骆驼。
“大家好啊”刘畅从坐舱里伸出头,看看一个个如临大敌的众人,伸手跟大家打招呼。
众人本来以为三匹骆驼是无主的,因为,他们没看见有人,突然看见从里面伸出一个娃娃头,让他们吃惊不已。虽然刘畅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地跟他们打招呼,也没有人敢回答。
看见众人没反应,刘畅也不再理会,把头又缩了回去,舒服的躺下来,拿起装酒的水囊,拔出木塞,喝了一口,把木塞塞上,闭上眼睛。
刘畅又是酒又是肉的舒舒服服地了,那些行脚的商人可不敢淡定了,这个场面太诡异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多年在外,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经验或者是教训。“快去,把管事找来,说有急事。”守卫头目也不敢擅自离开,便对身边的一个保镖,说道
“鹞子,我来嘞,发现什么了吗?”刚才的那一幕,商队管事当然也看见了,听见招呼,也马上过来了。
“太不正常了,我们得赶紧走,离开此地!”
“你发现了什么?”
“正是什么都没发现,才觉得不寻常,这个孩子可能是诱饵。”
“谁会用一个孩子当诱饵。”
“别人不知道,但匈奴人肯定会,他们就是为杀辱而生的野蛮人。不管是孩子还是老人,都是他们利用的工具。别说那么多了,跟大当家的说,快!马上离开这里。”那个被称为鹞子的人,口气很急。
“要不…做掉他?”商队管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行!我们一旦动了他,很可能给对方借口。”鹞子立刻按住他的手,否定管事的做法,要知道,不管是匈奴一方还是汉朝一方,都在口头上保证商队的安全,所以,赤裸裸的抢劫或消灭一个大型商队,风险也很大,一般不会发生,因为那样将会引来官方的报复,但有借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老虎不能对一只羊动手,这是规矩,但是如果是羊先动的手,老虎就是把羊吃了,也不算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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