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姐妹们,都记住了啊,这可是大师姐亲口说的,男子汉大师姐,说话算数哦,要是反悔,就是小狗。”几个师妹一扫刚才的颓废状态,马上来了精神:“不就是一天么,就是再走几天也没问题。”
“我怎么感觉被你们算计了?我反悔了,行不?”看到这群损友这么快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不像前几次,磨磨唧唧好几遍,刘妮感觉掉沟里了。
“男子汉大师姐,说话算数哦”最小的一个小丫头也发话了,生怕大师姐不认账,一个大帽子扣在刘妮的头上。
“我不是男子汉,我当小狗,行不?要不,我给你们叫几声?”男子汉大师姐,能屈能伸,刘妮立刻把腰弯下了,自己的游戏卡是不少,可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是随着雪花飘下来的,那是自己一点一点从师弟师妹手里忽悠下来的,为了能挣点钱,都把自己逼成游戏高手了,我容易么我。关键的是,数量真不少,一下子被瓜分了,还是心痛。
“你叫我们也听不到!反正你的游戏卡也用不完。姐妹们,快走!不能让他反悔。”师妹们岂能让到嘴里的肥肉飞了,赶紧四散逃逸。
刘妮把双手靠近嘴巴,做喇叭状,大声喊道:“我反悔了!”
“什么!听不见!!哈哈哈”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草原上散开,不远处,几只野鸟,受到惊扰,扑棱棱地飞起,向天边飞去。
“死妮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大不了我再赢回来。不对,我才叫妮子,我怎么连自己都骂?”刘妮嘴里咕哝着,也策马追了上去。
最后一天过得真快,不知不觉,最后一天也过完了,刘妮他们的好运气还没有到来,她们依旧两手空空,甚至连带出来的食品也快用完了,师父刘玲也传来话,把她们都骂了一顿。
没办法了,几个人只有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好像老天爷也和她们作对,刮起了风。
“这是什么破风,怎么像鬼唱歌似的。”几个人都注意到,风里好像有呜呜咽咽的声音,好像很远,随着风瓢过来。
“不会有鬼吧。”六人赶紧聚拢在一起,脸上浮现惊恐之色。听鬼故事,这些弟子最喜欢围着四位师父,听她们将鬼故事了,一个个的被吓得毛骨悚然,还不住地追问‘后来呢。’
“哪有鬼”刘妮强压心中突突的狂跳,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可心里那种感觉挥之不去:“走,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鬼!”
“师姐,你不怕?”
“他活着我们都不怕,还怕死去的鬼”刘妮下意识地紧了一下身上的衣裳,用最怂的语气说出最硬气的话。
几人顺着声音,顶风走了几里,慢慢地声音越来越清晰,还出现一个蒙古包,原来是一个女人在唱歌,还在弹琵琶。
秋木萋萋,其叶萎黄,有鸟处山,集于芭桑。
养育毛羽,形容生光,既得行云,上游曲房。
离宫绝旷,身体摧藏,志念没沉,不得颉颃。
虽得委禽,心有徊惶,我独伊何,来往变常。
翩翩之燕,远集西羌,高山峨峨,河水泱泱。
父兮母兮,进阻且长,呜呼哀哉!忧心恻伤。
“这里怎么会出现汉女?”
“这唱的什么呀,让人听着这么难受。”
“还是走吧,让师父知道了,会挨骂的。”
几人站在离蒙古包一箭之地外,小声议论着,看着一个穿着匈奴服装的女子,坐在帐篷门口,抱着一把琵琶,心无旁骛,歌声哀怨悠长,如诉如泣。
就在她们几个调转马头,准备离去,琵琶声戛然而止,刘妮回头望去,只见那个弹琴的女子已经站了起来,怀里抱着琵琶,也向她们这边看来。
刘妮下意识地挥了一下手,对打扰她弹琴表示歉意。就在这个时候,帐篷的门帘掀开,一个匈奴装束的男子低头钻出来,然后站在女子的身边,也向这边看来。
“几位姑娘,请留步!”刘妮几人刚想催马起步,那个男人突然大声喊道。并疾步向她们跑了过来。
刘妮她们只好停在原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敢问,几位小姐,从何处而来?”男子走进,虽然留意地看了一眼她们的奇怪服装,说实在的,她们六个人的服装也够奇特的,有简化版的汉服,简化版的匈奴服,还有简化版的罗马服,这些是当初那五位御用裁缝根据刘畅的要求专门设计的,不是宽衣大袖,而是紧衣窄袖,看起来干脆利落,而传统服装只在休闲的时候,再换。
奇装异服虽然让这位男子眼睛一亮,但他关注的还是这些女孩子的坐骑---清一色的汗血宝马!要知道,一匹这样的宝马,都有可能引起部落间的大战,这里居然一下子就出现了六匹!而且还都是幼龄马。
刘妮六人坐在马上,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很奇怪地看着他在这匹马身边转一转,又到另外一匹身边转一转,甚至还掰开马嘴看看。
这些马连续奔跑了几天,身上有些污渍,还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好像心疼不已的样子。
“大叔,看完了么?看完我们要走了。”朱古力实在不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出言道。
“你们为什么不给他洗澡?”那个男人语气有些不善。
“给马洗澡?”刘妮看着这家伙除了手心是干净的,手背都黑黢黢的,没好意思说‘先把你自己洗干净吧,还关心马干不干净’
不耐烦地说道:“你还有事么?没事我们要走了”
“我帮你们洗,像雪莲花一样美丽的小姐,请允许我给你们洗马,求你了。”听到她们要走,男子突然转变了口气道。
朱古力扬起马鞭,说“对不起,我没游戏币……啊那个那个,对,钱,我们没钱!”
还没等马鞭落下,那个男子就抓住马的缰绳,大声道:“不要钱,我不要钱,我免费给你们洗。”
“侯爷”那个弹琴的女子,这时候也放下琵琶,走了过来。看到侯爷不可思议的举动,疑惑地叫了一声。
刘妮细眼一看,不禁也暗暗称奇,那女子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风姿绰约,容貌极美。再看看这个男人,第一感觉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是新鲜热乎的牛粪。
看到那个女子过来,男子一把把她拉到跟前,连嘴皮子都不利索了,说:“云、云、你快过来看,汗血马,汗血马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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