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琪回过神来,也是对陈青牛抱了一下拳,神色惶恐,嘴唇微颤道:
“猎龙人张小琪见过凌虚仙尊!”
陈青牛看着马骥才,问道:
“龙乃是天地灵物,你为何要猎龙呀!”
马骥才苦涩道:
“我是乡下人,高考没考上,待在城里打工,总觉得与他们这些城里人格格不入,于是,就回家乡了,奇遇了我师傅猎龙老叟李河灯,他见我天赋异禀,于是教我武功和捕龙之术。
我由于早年有幸捕到了一条渡雷劫失败,深受重伤的蛟龙,众所周知,龙这种东西浑身都是宝贝,内丹可令修行之人增加修为,身上的油脂可以做点灯用,其肉功不仅鲜美无比,更是大补,其骨头被烧成了灰,施肥在花中,花就能长得格外的好,尤其适合滋养兰花,蛟龙的皮结实柔软,适合做成皮质衣服。
我卖掉这条蛟龙之后,挣到了一笔钱,娶了一个媳妇,但媳妇相继生了五个孩子都夭折了,我知道自己这是因为之前猎杀了那条龙受了天谴,于是,金盆洗手,不再猎龙,并且散尽家财,媳妇生的老六巴山这才没有夭折,他长大后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古董鉴定师,令我打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前不久牧家家主牧原病入膏肓,中医圣手邓玉川给他开了一个古方子,这古方子要以蛟龙的心做药引子。
牧原的二儿子牧亭鸣为了逼我猎龙,经过一番打听,知道我儿子马巴山是个古董鉴定师,就找人他下套儿,让其鉴定了一件青铜器。
他出了鉴定书,拿了三千块钱鉴定费。
那人买下来之后,扭头就说这东西是假的,说自己损失了六十多万。
我家七凑八凑,变卖值钱的东西,只凑了十几万,赔不起这么多的钱。
牧家人多势众,财大气粗,我自然惹不起,只好根据其提供的信息,带着女徒弟小琪来这洱海小普陀岛上猎龙!”
宋檀儿气愤道:
“这个牧亭鸣也太卑鄙无耻了,像他这种人,就应该被浸猪笼,不,应该被放火烧死!”
陈青牛看着马骥才,正色道:
“要想杀死一条修行了一千年的蛟龙,就凭你和这小姑娘,显然不行!”
马骥才面露愁苦之色,叹了一口气,沉声道: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
张小琪两个手握在一起,身子微微摇摆,一双卡姿兰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陈青牛,有些腼腆道:
“陈仙尊,这不是有你的吗?”
“张姑娘,你真是天真的可爱呀,修行是充满因果与缘法的,我与你们两人萍水相逢,怎么可能帮你们杀龙,……诶,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呀!”
陈青牛说了一句,走到宋檀儿身边,说道:
“檀儿,我们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宋檀儿点了点头,说道:
“好!”
之后,两人走出了阁楼。
陈青牛抱起宋檀儿,飞到了洱海岸边附近海景酒店的屋檐下落,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
这时,洱海的天空,狂风骤起,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
突然,一条约莫三丈九尺,有两个水桶那么粗,身边遍布蒲扇大的青色鳞片,熠熠生辉,头顶生有两冠的蛟龙浮出了水面,它神情凝重,一双很亮的大眼睛的盯着天空,像是在蓄力,要一鼓作气,飞上九天,遨游太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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