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杨耕常师兄实力可一点也不弱于万师兄。之前是有平师兄在上头压着,第二、第三无所谓,现在争的可是第一位。不过我还是压万师兄。”
押注,这也是演法课上的趣事之一。坐庄的可以是弟子,也可以是道场。原时空历史上的北宋,从官家到寻常百姓,由上到下,都嗜du成风。而现如今的这个玄幻仙侠版的大宋朝也是这般无二,汴京城中光开柜坊者就有百余户,明出牌榜,招揽du博。
“押万师兄、杨师兄他们有什么意思?还是押刘光重,押张乾。”
“刘师兄上个月才刚入五重,现在则已经夯实了根基,高畅未必会是对手。我押刘师兄赢,一瓶《养气散》。”
“高师弟可不是一般的俊才。一个月前他能越级胜过刘师兄,我就du他这个月依旧能胜过刘师兄。五两银子。”
“黄师兄说的有理。有志不在年高,我也押高师弟赢。”又一个人在‘du柜’边叫着,然后伸手递过去了十张黄符。不是谁都能拿出一瓶《养气散》或是一小锭银子的。
“你们光顾着刘师兄和高师兄了,陈师兄的实力也不差啊。”这陈师兄就是陈大雷。年纪与张乾同岁,入道时间也是一年半,资质仅是比之高畅稍微的逊色一点。这先前的炼气四重弟子中,可以说真正胜过张乾的只有他们俩了。
再有一人叫道,圆滚滚的肚子把道袍都撑的像皮球一样,到了du柜边却说道:“我押张师兄。一百两。掌教真人能收下张师兄,岂会毫无道理?”
“哈哈,你这胖子,说东去西,既然看好陈师兄,怎么不押陈师兄一把?”
“还是周胖子大方,甩手就是一百两。我却不看好张乾,他有什么本事,咱们又不是不知道?”
……
……
张乾看着远处那个圆滚滚的胖子,脸皮情不自禁的跳了一跳。他脑子里下意识的就现出了一张油光满面的大脸来,这就是周子聪。汴京权贵子弟,据说是曹家的支脉,不过为什么曹家的支脉姓周,那就是外人所不知道的了。
这些日子里,神霄道场内的那些豪门权贵子弟,倒也不是没人来跟张乾拉关系。就像那周子聪说的一样,不少人都是这么想的。反正这对他们的损失来说几乎是微乎其微的,一份礼物二三十两银子,对于他们背后的‘人’来说,那连九牛一毛都不如。
张乾也礼物全收下,由许志高、李庆元接待来人,他本人亲自面见的就只有这个周胖子。
当然了,那些个送礼物的人里,也只有周胖子是自己亲自走一趟的。而且出手大方,人诚恳。
李庆元曾经一语道破真谛:“下闲棋,烧冷灶”。这个时候派人给张乾来送礼,那就是在下闲棋、烧冷灶。
万一张乾能火起来,他们自然是大赚特赚;但要火不起来,也不过是丢了点毛毛雨罢了。
而这周胖子,无疑就是这群人当中最最看好张乾的。
张乾的肩膀突然被碰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李庆元,他正扭头看向大门口。
张乾这时感到了一股犀利的目光盯向了自己,回过头去看,正是那高畅,他正迈步快进炼法堂大门。而陈大雷已经来到了炼法堂前,就在高畅不远。
这演法课就像是前世的酒会晚宴,越是份量重的人,越是晚到场。
在一干炼气后期的精英弟子到来之前,高畅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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