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此时哭笑不得:“父亲!这......”
“用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莫要再思量,你看为父,从如诗到如画、从轻莘到细雨,不也是一花更比一花艳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
“卧槽”吴用心中彻底颠覆了对吴不富的看法,没想到父亲果真是如此龌龊之人。
“崔妈妈,我儿卧病多年,今日来此,一定要让细雨姑娘好好照顾一下啊!”
“吴老爷,放心吧!奴家一定让公子开心,让您舒心。”
“走吧,我们出去吧!”
吴用楞在当场,还没有再一次从震惊中反映过来,就眼看着吴不富和崔妈妈要离去,而细雨那拥堵的身材恰好挡在门口,挪开的片刻,吴用吃了一惊,这就是花魁?
看着细雨姑娘的身材,也许昔日唐朝的杨贵妃也无法比拟,难道这里的审美观竟似如盛唐一般,以肥为贵?
“父亲!请留步!”
原本带着惋惜和割爱感离去的吴不富刹那顿足,依依不舍的转身,眼神从细雨身上略过后转向吴用,这过程,这细节,是一种质的变化,由遗憾到柔情到决绝,这微表情的变化,如果换做是现代,可能只有那些影帝做得到了。
吴用捕捉到了肯定的信息:“父亲!孩儿刚刚大病初愈,身子骨虚弱,恰逢细雨姑娘并非孩儿心中所爱,纵使风花雪月柔情似水,但孩子依旧觉得如今考取功名才是我应该去做的,所以,父亲,请让我先行一步。”
吴不富心中万喜:“好!好!好!不愧是我吴家好儿郎,去吧!为父与细....与崔妈妈详谈点生意上的事后便自行回去,你可懂?”
“懂!懂!懂!”吴用激动啊,管那么多。
下楼之际,吴用认真的看了看那些衣着华丽的青楼女子,雍雍华贵者比比皆是,均在客人身边尽显妩媚之相,只有那些身材纤细的女子三两聚在走廊边嗑着瓜子,闲来无事。
“唉!真棒!”
吴用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独自在城中逛了逛。
走到一街角,看到人群聚集,不知在围观什么?
这肯定是往前凑热闹了,挤进去后发现,既然是庆城县诗会,全城的饱学之士,青年才俊皆在此观园吟诗作对,挥洒才华。
这门口自然围观了一些学习和百姓观望。
“在下李寒,应此桂花之景赋诗一首,赠与各位才子佳人,还望指点一二。”
“《桂花》晚秋婆娑风露冷,老树落花种虚堂。混沌天地一点红,漏泄仙人天庭香。”
“好!”
“好诗!”
“妙啊!”
......
“李公子此诗一出,前者所赋之诗皆黯然失色啊!”
“是啊,这首诗,堪称绝句啊!”
赞美之声萦绕耳际,吴用听是听不懂这个,所以也不在乎这些,就跟看热闹似的在一边当观众。
“见笑了!各位!在下献丑了。”李寒谦虚的拱手回礼。
“李兄此诗着实应景,不过,刚刚我有所感,心中生有一首拙作,也想献丑一番,不知各位可荣在下献丑一番。”
“原来是隔壁清水县的才子,欧阳理!”
“欧阳公子也来了,好啊,好啊”
“是啊,听闻欧阳公子六岁便能作诗,八岁作词,十岁便是秀才了。”
“欧阳兄!请!”李寒拱手。
“那在下就献丑一番,此诗偶感而作,有不足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城中野烟轻,朝霞落晚晴。桂花秋一苑,晨露夜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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