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孙子,爷爷在此。”
擂鼓声不断,将士们的呐喊不觉,北魏军气势如虹,但就在一个不经意间,南韩将领一个横扫便把北魏将领潘凰打下马来,接着一个下刺就把北魏将刺死,轻挑一甩,北魏将潘凰的尸体便被南韩将甩到了北魏军阵前。
鸣金!
北魏军主将下令,旗兵挥旗,令兵鸣金,北魏军后撤。
南韩军没有追击,也是鸣金回城。南韩将一人一马立在城前。
真是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李兄,北魏军撤了,我们可以去临安城了。”
“李兄......”
吴用摇了摇李寒,没有反应,不好,他伸手谈了谈鼻息。
“唉!终究还是熬不过去,李兄,安息吧!”
庆幸的是吴用找来了树干,刨了个坑,把李寒就地埋葬了,也立了个墓碑,碑上刻着:“庆城才子李寒墓。右下方:兄弟吴用埋。”
临走回头忘了忘,觉得有些草率,毕竟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认可的人,便回头在墓碑后刻上了自己作的那第一首诗。
可能是以前古装剧没有看,历史也不懂,不知道墓碑要怎么铭文,所以就凭着感觉......
后人每当路过此处,总会捂嘴一笑而过,比较新颖啊,真是生生被气死,到死后还被人贻笑,若人死可以复生,也许李寒可以把吴用剁成肉泥。
烈日当空,战场也早已打扫完毕,只剩下残肢、碎肉,还有一些损坏的兵器、旗帜。
吴用踉跄的来到临安城下,此时城门紧闭。
“开下城门啊,将军们,我是庆城县逃过来的。”
“将军,城下有一人,说是庆城县逃过来的,是否打开城门,放行?”
“我看此人多半是奸细,现在是打仗,还是先不放进来吧,这庆城县被破城三日,如今才一人逃来,实在有些诡异。”
“诺!”
眼看着城墙上彩旗飘飘,城墙下吴用一人独站,而北魏军不知作何想法,就此退兵之后,便不再来攻关,连叫关都没人来,每日闭营不出。
好了,这可给吴用担忧了三日,而这三日间,吴用担心受怕,每天在城门前呜呼哀哉,可城门就是死死不开,逼得吴用只能蜷缩在城门下生活,南韩军士兵倒也是偶尔会陪着吴用闲聊几句。
“我说奸细,你就省了这条心吧!我们将军说了,不能放你入城的。”
“大人啊!我真的是庆城县人,我家真的就是庆城吴家,我大哥前年还战死边关,我三年前还参加科举……”
“奸细呀,你就别忽悠了,我们将军说了,不能放你入城,你快快离去吧!”
......
任凭吴用如何哀嚎,临安县城大门就是紧闭不开。
而北魏军那边也是,自从斥候向北魏军主帅报告,临安城门下有一人欲要进城,但城门未开,也不离去,埋锅造饭,甚是奇怪,所以北魏军主帅也不知所以,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第一次看到两军对阵时,有人赶在狼烟口处要进城,进不去又不走的人,着实好奇,便按兵不动,生怕是南韩军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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