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圣上的心思有时候也挺不好猜的!小宴的时候,圣上明明对白乞特别感兴趣,却偏要下了人家的脸面。
内侍司新来的小太监说,在他们里坊,那就是因为喜欢人家所以才欺负…..哈哈哈哈”小豆子叽里咕噜像讲了个笑话。
“白乞?”宝亲王脸色不善的瞪着小豆子。
咱家又说什么了?
蕴阳帝专情的高冷人设,又被我掀翻了?
小豆子尴尬的逃出了偏殿。
榻上,宝亲王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白乞,满脑子都是因为喜欢所以欺负。
翌日,天刚蒙蒙亮,宝亲王就顶着两乌青眼圈,从偏殿冲出了涵月殿。
蕴阳帝睡得香甜安稳,一觉过了辰时。
殿外,司天监的护神手自卯时起便在此处等候,早已焦急难耐。
……
……
不过半日,朝堂便炸开了。
说是:神知大人昨日夜观星相,见紫微垣中白气漫漫,帝星不明,有贼臣乱国,万民涂炭,中都一空之相,望蕴阳帝能将危机扼杀在摇篮里。
病中的蕴阳帝闻言痛心疾首,但又心系三司六部众位大臣的安危。
只能事从权宜,在未与各位大人商议的情况下,紧急调令宝亲王为皇城禁军郎中令,统领皇城禁军三万,分军驻守各府邸,全权担负众大臣合府上下的性命攸关。
“这……说的好听!还不是变相监禁!!”
“哎……”
两仪阁内,三司六部众大臣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
办公矮桌上,一封封奏疏,如雪片般多。全是近几日来,史官言官们的劝谏,望蕴阳帝能闭殿思悔过……
这……终究是棋差一招!圣上快了半步。
众人顿时不知这奏疏到底该扣还是该献。
……
中都城玲珑茶府二层楼,彦王爷又与沈国公相约品茗。
闻府中小厮来报后,倒是从容淡定的多。
“小皇帝是越来越雷厉风行啦,已经不需要你这位国公在前朝冲锋陷阵咯!”彦王爷笑嘻嘻打趣道。
“嗯,好茶!”沈国公赞叹一声。
“哎,本王呀,老咯!”彦王爷狠狠的嗅了下鼻烟壶,摇了摇头。
“王爷过谦啦!”沈国公又添了一杯茶,递至彦王爷的面前,道:”这不挺好的吗!该出手时就出手。”
“楚十一皇子,安安稳稳的活着,挺好!”沈国公开解着彦王爷,:”朝堂风云变幻难测,就该防患未然,雷厉风行。
蕴阳和宝亲王身上都有这么一股子狠劲儿,像我们年少的时候,懵懂又无畏。”
“这就是蠢!是莽!是无知!”彦王爷急切的喘息着。
“王爷慢点,有病不好好在府里修养,心思多不易养病……”沈国公一脸嫌弃,但还是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彦王爷,又道:”我们又何尝不是从那个时候一步步过来的,现在我们顾忌太多,掣肘太多…..”
“就因为本王经历过,才不想他们走了弯路……”
”我们尸山血海,尔虞我诈,见识的实在是太多太多……早就已经没了底线。”沈国公看着街口拐角处卖身葬父的女子,摇了摇头,又道:“王爷就是心思多,放手!给他们试试看,撞上南墙再说!”
沈国公的将军脾性,多少年来,都没有改变,依旧有些倔强,有些将在外,喜欢不听王的令。
烦死了!胖老头心思真多!
不过一盏茶功夫,府中又有小厮来报。
“圣上说,自即日起,涵月殿闭殿,圣上要在殿内思已过……”
闻言,彦王爷又是一阵急喘!
“何时解禁可有说?”
小厮摇了摇头,补充道:”是圣上自己下的诏书,两仪阁众大臣现在也是莫名其妙,所以派人来请王爷与国公暂……”
“我很忙的!回绝了!”沈国公看了看上气不接下气的彦王爷,替他回道:“彦王爷有恙在身要养病。”
咳咳咳咳——
”王爷只管皇室财经”沈国公无视彦王爷直摇摆的手,又对着小厮吩咐道:”其他的问王爷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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