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男子名为田士平,水月庄庄主嫡子。十日之前,身边这绝色女子寻上门来,自称剑阁弟子江韵寒。田士平原本还以为是某个留情过的女子上门来哭闹,却未曾想居然是这么一个绝色美人,顿时惊为天人。田公子自诩风流多情,但他那些红颜知己在此女面前顿时变成了相貌平平的庸脂俗粉。
江韵寒拜访水月庄,以试剑切磋为名,要求挑战当代最强弟子。田士平作为当代大师哥,水月庄庄主嫡子,下一代庄主唯一候选人的身份欣然应战。原本还想好好表现一番,用自己高强的武功,无双的风度打败对方,赢得美人归,却未曾想三招都没接下来,输的一塌糊涂。
比试过后,江韵寒也不逗留,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要离开,田士平一再挽留都被拒绝。离别之后,丽人倩影令田士平魂牵梦绕,夜不能寐,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当晚便留书一封,带上盘缠行头,偷偷骑马追了上去。以江湖向导为由赖在江韵寒身边,想找机会俘获美人芳心。江韵寒冷着脸赶了几次,田士平却不以为意,犹如狗皮膏药,无论如何都赖着不走。实在没有办法,江韵寒也只得由着他了。只是态度不冷不热,希望对方能知难而退。
“这便是岭南了么?”江韵寒眼神恍惚了一下。若无意外,这应是试剑的终点了。拜别师傅下山,行走江湖一载,与天下间有名的年轻高手几乎都交过手。除了几个不讲理的怪物之外,鲜有敌手。若无意外,再有一战自己便要回山闭关,磨砺剑心了。再出关之时,便是剑术大成之日。
“不错,此处便是岭南了。”田士平点头应道。“此地偏僻,民风淳朴。居民安乐,少有争斗,倒是个隐居的好地界。不过就因为如此,所以岭南之地百余年里并未有什么高手问世,田某也不曾听过这地界有什么名门大派。师妹若是想试剑,在这地界怕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对手。”
“田兄可知,月华山在何处。”江韵寒开口问道。
“月华山?似乎是在西面不远。”田士平思索了一下回道。“怎的?师妹有了游山玩水的兴致?”
“不,我要去试剑。”问清了方向,江韵寒轻夹马腹,绝尘而去。
“试剑?没听过月华山有什么高手啊?”还未等田士平回过神来,却见美人已远,来不及细想急急忙忙追了上去。“韵寒师妹,等我一下啊。莫急,那月华山不长腿跑不了的。”
两人来到山脚之下,江韵寒下马拴好,表情凝重。田士平心中疑惑,这江韵寒一路上虽面色清冷,无论与谁交手都是一副淡然模样,却从未见过她如此郑重。
两人顺山道踏阶而行,来到月华派山门之前。抬头仰望,只见斑驳宏伟的牌坊树立眼前。
“咦,月华派?没听过啊?”田士平面露疑惑。水月庄也算是江湖上数得上号的帮派,前来拜访的江湖客如过江之鲫,他也经常听父亲讲些江湖轶事,却从未听闻过有这么一个门派。“韵寒师妹,你是说此处有你想要试剑之人?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不错,此处便是我试剑的最后一战。”江韵寒望着那牌坊上的“月华派”三字,心中大震,果真名不虚传。江韵寒自幼学剑,对剑意再敏感不过,掌门都夸她是天生剑胚。若平常人人还觉不出什么,但在江韵寒看来,这三字上流转这一股古拙剑意。虽然年月久远,却仍是清晰可见。
收拢心神,江韵寒深吸一口气,运足真元呼喝一声。“剑阁第十二代弟子江韵寒,拜见当代月华派掌门。”
吃完午饭百无聊赖,总要找点事情来干。整个月华派也没别人,师傅师姐加自己就三个人。打麻将就别想了,斗地主正合适。一老一小加上林谦,手里握着用树皮作成的简易扑克玩的正欢。
“咦,师傅,好像刚才有人喊你。”林谦耳朵灵,听见山下有人呼喊,似乎是个女的。“莫不是你搞大了李寡妇的肚子,人家找上门来了吧?”
“胡说八道,为师是那样的人吗?我们之间很纯洁的,不能够。你小子不要趁机转移注意力,别以为我没看到,刚才你摸的那张牌应该是我的。”
“切,纯洁还不是因为人家看不上你。一张小四而已,谁稀罕,还给你。”
“啊,师傅,师弟,你们两个慢些摸等等我啊,我还没排好顺序啊。”张静仪一顿手忙脚乱,本来手就小,慌乱之下又掉下来两张牌,正面朝上被黑心师傅和无良师弟看了个正着。
“嗯,这局不能叫地主,大王在师妹那呢。”林谦给张玄朴使了个颜色。
“你那有没有四了,给我我凑个炸弹。”张玄朴冲着林谦眨了四下眼睛。
“那你给我个J,我凑个顺子。”林谦歪歪嘴,趁着张静仪不注意将一张牌从背后递给了张玄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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