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要钱!
感谢孙母这几天的宣传,东关村的人都知道谢宴在何湘云那里吃一个月的饭就付了三十两银子。
这吃的是金子做的饭啊那么贵!
再加上都说她在县城里卖吃食,肯定赚了不少,不要钱罗状元的打不是白挨了吗?孙巧儿不是白丢了吗?
至于罗家少了个孙媳妇、孙家丢了个女儿,丢就丢呗,反正没有要钱重要。
罗婆子直接肯定了孙母的说法,“没错,这事儿我知道,何湘云你甭在那挑拨离间。这兔崽子把状元的那儿给踢了,你是她娘、你得赔钱!”
孙母也道,“她还弄丢了我家巧儿,巧儿啊你可真傻,嫁去罗家吃香喝辣多好,怎么就听信了罗扇的话呢。我把她养那么大,她还没给我们尽孝呢,你也得赔钱!”
罗扇都被罗大虎抓在手里了,依旧不老实的啐道。
“呸,什么吃香喝辣,娘,我这是做好事,我是在救巧儿,踹罗状元也是他想抱我、非礼我,活该挨踹,他欺负我还不许踹了!”
罗婆子一指头就把罗扇的脑袋顶歪了。
“小兔崽子,甭在这胡搅蛮缠,要不是你假装成孙巧儿坐在驴车上又非不下来,状元会去抱你吗?我苦命的状元啊,我家要当秀才老爷的状元,好不容易娶来的媳妇就给这祸殃子给弄没了,你可太苦了!”
罗婆子跟唱戏似的,一边骂一边拍腿,抑扬顿挫,唱的还挺好听。
她骂了半天,才想起都没听见何湘云说话,总算抹抹根本就没有的眼泪,往前一看,人家在那嗑瓜子呢!
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瓜子。
“唱啊,怎么不唱了?罗婆子你年轻的时候肯定是唱戏的吧,要不然怎么会唱的那么好听。我这人啊,输就输在不会骂人上了,咱只会打人,而且一打就是狠的,我也跟你学学怎么骂,继续呀!”
她说了好几个继续,却搞的罗婆子根本骂不下去了。
“既然不骂了,咱就来讲讲道理,讲道理之前得先把我家阿玉放了吧。她就一小丫头片子,你抓着她有什么用,就她那一脚,肯定没用什么劲,总不能真把罗状元踢的断子绝孙了吧。”
何湘云翻了个白眼,仿佛在说废物,踢都踢了,怎么不再踢的狠一点。
“我家状元当然没事,你别在这乱说!”史翠连忙道。
要是这样的闲话传出去,她儿子还怎么做人。
“那你们就更没理由抓着阿玉了,既然罗状元没有断子绝孙,也就是说这只是普通的逃跑新娘和打架斗殴事件。
你们想要银子就放了她,要不然我就去县衙告你们,说你们无故关押良家妇女,人家县衙要关人都得有个罪名,你们连罪名都没有,原来你们比县太爷还大。”
这屎盆子可不敢往头上扣,罗家几人嘀嘀咕咕几句。
“放就放了,别以为我们是怕了你,该给的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罗婆子示意罗大虎可以放人了。
罗大虎松开手,罗扇踉跄几步,稳住身子后她朝着他们学着何湘云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接着撒腿就跑,就跟好不容易从猎狗嘴巴里掏出来的兔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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