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牢。
“大哥,我觉得我也没想象中那么高兴。”罗婆子是挺惨的,走的时候哭的跟鬼似的。
“我也是。”罗锦堂道。
考上秀才后,家里热闹了几天,接着就恢复了平静。
天气暖和起来,可以种菜了,何湘云把几个人指挥的团团转,把屋子后面的地全都种上菜。
“我也来!”谢宴撸起袖子。
“你还是别了吧,你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学学就会了!”
谢宴非要学,何湘云也就随他去,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变得格外勤快。
而且在店里没事的时候,坐在柜台后面,何湘云很容易看着谢宴出神。
无他,经过那么久的调养,谢宴的身体基本上已经好了,身上的肉也充盈起来,一分一分的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谢宴还真没夸张,此时此刻的他比岑淮、甚至那些美男画像都好看过了,一不留神何湘云就会看入了神。
只是再好看的人弄得灰头土脸也会减分。
有那么多人干活,一天菜地就种好了。
罗锦堂几个孩子也只是脏了手和鞋底,谢宴呢,搞的浑身都是土,知道的他是在种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活埋过又给挖出来了。
看看指甲里的泥、身上华丽的衣服也都是泥。
“我回去沐浴!”
这幅样子出现在喜欢的人跟前,也太难看了!
晚上,东关村像往常一样寂静,不知名的虫子已经从土地中苏醒,在新生的嫩草里穿梭着。
“汪汪汪!”
“喵喵喵!”
忽然动物不安的焦躁起来。
鸡窝里的何狗蛋原本正在睡觉,睁开了绿豆眼,脑袋左右转了转,拍拍翅膀飞出鸡窝,咚咚咚,用它的嘴巴急促的啄门,似乎很是焦急。
“大晚上的谁啊?”
何湘云睡觉浅,一下子就醒了,只是觉得这响声又不像是人敲门。
她一出声,声音就停了,或许是看她总不开门,又敲起来。
贼?
不像,抓好几个贼了,哪个贼偷东西前也不会先敲门啊,比直接跳进泥坑的那个还傻。
何湘云还是拎起张板凳,开门时准备有什么不对就砸下去。
“咕咯咯!”
一声鸡叫,门打开,一个又小又矮的身影窜进屋里,何湘云借着月光看到了轮廓。
“何狗蛋?你敲门做什么?”
何狗蛋却一直焦躁的在屋里走,还打起鸣,往屋门口走,又回头,做出让她赶紧跟它出去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
这鸡平时颇为灵性,应该不会大半夜发癔症。
何湘云跟着它走了两步,突然一片地动山摇,她连忙扶住门框。
“这是……”
“地龙翻身了!快跑快跑啊!”
地震!
据说地震来临前,有些动物会焦躁不安提前知道危险,所以何狗蛋也是感觉到了来提醒他们的吗。
“阿金阿银阿玉,快起来!”
阿银学武后耳聪目明些,莫千山还趁着他睡觉偷袭过很多次,所以刚才一晃就醒了。
“娘!”
“阿银!地龙翻身了,赶紧把别人都叫起来跑,什么都不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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