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夏顿时翻了个白眼,“这种话,唬东玄派的人都怕是唬不住,怎么,你信?”
“我信啊,这俊男美女的,多搭配。”
“行了啊你。”云夏的白眼算是落不下来了,插科打诨的事就属欧阳游最会,“不跟你瞎扯,还是聊回正事,一换一,我回答一个你说一个。”
“行。”欧阳游立马点了点头,“还记得上次见面和你们说过花妖和鸟妖的事吗?那事出之因便是有一个强行收鸟妖当灵宠的东玄派弟子。碰巧,我又遇见了他,就是跟他来的。”
“收灵宠?这事听着像是九曲宗门下人做的。”
“没错,那人正是九曲的首徒冯文。”
“好家伙,还不是个小人物。”云夏撇了撇嘴,都说九曲尖酸刻薄性情喜怒无常,看来她旗下的首徒也像极了她这坏脾气,“可鸟妖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你跟着他做什么?”
“怎么,我看你是忘了你身上的烈焰鼎从哪儿来的吧。九曲门下都是擅长炼兽驯妖之辈,可是鸟妖从冯文那儿偷来的烈焰鼎和苍羽草却都是炼药用的东西,该是洞悬宗门下所有。我便寻思着冯文身上出现这个,东玄派的内乱怕是早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这才跟随而来。”
“原来如此。”云夏点了点头,当初以为就是镇上除妖这么小小的事,没想到一环扣一环,竟然能够引出这么多暗里的东西。
“我回答了一个,该你说了,这小子你是怎么认识的,你为何要这般舍己地帮他,东玄派的掌门法印到底是不是他偷的?”
“你这问题可有点多。”
“不,这些充其量只能算一个,因为它们都关系着同一个答案,我要不要帮你们。”
得,云夏挑着眉头,“先说好,帮我是你自己选的,可不是我要你这么做的。我们是南海救灾认识的,法印也不是他偷的,他这么做是遵循了东玄派先掌门的遗愿,至于那些什么偷法印杀师父的事,都是万清宗编撰出来污蔑他的。至于……我为什么要帮他。”
云夏说着,看向了一旁的竹心,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想过,只是听说这事便马不停蹄赶来了。
如今被欧阳游这么问起来,脑子里确实突然径直闪上来一个回答,“大抵是因为,我觉得,我们是同一类人。”
“难得。”欧阳游有些诧异,这种话虽然不难听到,但能从这丫头嘴里听到着实难得。
这小子平平无奇,也不知道是哪一点居然会让丫头觉得同一类人。
对于她来说,算是最高评价了吧。
“旁的不论,这法印的事单凭他一人之言,何以证明?”
“没什么可以证明。”竹心抬了抬头,抢在云夏之前开口道,“但同样,此事你想牵扯进来,不止是你在选择,我也在。”
“哦,是吗?”欧阳游听着,转过了脑袋去,忽然对这小子就产生了几分兴趣,“此话从何说起?”
“先掌门曾说过,他可信任之人,寥寥无几,除了我师父、已故的天旭仙尊之外,还有一人,他曾亲赠东玄墨戒。此人游历四方踪迹难寻,若是内斗难乱,可寻其助。这戒指,在你之手吧?”
“你连戒指的事都知道?”欧阳游卸了防备,轻笑一声,“这事若是至亲之人不会外说,看来你的话无需证明了。不过,还真没想到那老头有一天也会向我求助。”
他说着,伸出手去往身上四处摸了摸,终于从鞋底摸出了一颗戒指来,墨黑颜色透着玄光,看不出什么奇特地方,只觉得那种黑色黑得有些扎眼。
只是,这藏匿的地方着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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