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银子,他们一家有银子傍身,可以任意去其他地方安身立命,甩脱现在种种的烦恼,可不就是一条光明大道!
于是就有了李雪状告蒋家这一幕。
坐在堂上的府尹大人,惊堂木一拍下,案子开审:“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李雪低头叩首,自报姓名:“民女王雪状告蒋家大公子于三日前,在店铺-红颜阁的雅间中***小女。”
蒋思思闻言,猛然抬头看向身边的蒋科,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庶兄竟是能做出这般鸡鸣狗盗之事的人。也间接的惹起了这场风波,简直让她始料不及,更是她身败名裂的导、火、索。
想到这里,她就恨得咬牙。只觉得蒋科就是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类,却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蒋科也是气急败坏,他自认已经妥善的摆平了这事,这会儿哪里还能甘愿认账?
于是他不顾上首的府尹,冲着身边的李雪叫骂道:“你他妈少胡言乱语,当初的事你情我愿,事后也银货两讫了,你少来诬陷我,老子不认。”
府尹手中的惊堂木一拍,满脸肃穆的喝道:“肃静,未被提审之人不得扰乱堂上审问。”
蒋科虽然安静了下来,可是依旧一副梗着脖子不服气的模样瞪视着李雪。
府尹又继续对李雪问道:“李雪,你之前所言可有证据?”
李雪对蒋科的视线置若枉然,只坚定的回道:“民女有证据。”
她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交到上前来拿取证物的衙役手中,语气含悲的说道:“当初店铺掌柜和蒋科伙同着下药害我,事后不顾我的死活,给了十两银子算是补偿我,便当作对我的安抚了。我哭着说要告他们,他们说我是不自量力,自寻死路。我只能含垢忍辱,为了留下证据,我直接把十两银子,换成了这几件店铺中的首饰。因为小女家中生活艰难,绝买不起这些首饰。”
衙役打开布袋,把这些首饰递到了府尹的手边,给他查看。
府尹伸手拿起一件崭新的银簪,看着簪身上的篆刻的店铺名称——红颜阁,看着下面跪着的掌柜问道:“你是红颜阁中的掌柜,你可认得这些簪子?”
店铺掌柜看着那几件首饰,汗如雨下。当初李雪要把那十两银子换成首饰,他也只当是女儿家的喜好,全然没想到她这般有心机城府,一早就算计着让这些首饰,成为最有力的证据。
这些簪子只要随便查证一二,便能确定是红颜阁中的东西,所以他只能吞吞吐吐的认下:“这些东西的确是红颜阁中的首饰。”
府尹转脸又对蒋科问道:“证据在此,蒋科你可认罪?”
蒋科做这种事已经不止一回,早已是怙恶不悛,不知悔改的德行了。虽然他在蒋家面对主母和蒋思思是极尽的言听计从。
可是在外面,他身为蒋家大公子,在富家子弟中也算是放荡狂妄的。
所以尽管最初跪在府衙中有些慌乱,这会儿已经缓了过来,面对府尹的问话,却是振振有词地回道:“我不知自己何罪之有。这些首饰的确是店铺中的,可是这间店铺并不是我的,首饰也不是我给这姑娘的。所以这事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啊!”
他已经准备劝蒋思思拿出一笔银子了结这场官司了。毕竟事在人为,拿银子让官府高抬贵手,这事完全可以就这样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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