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拓推了一盏茶过去道:“难得王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抬爱,不过清儿已经跟别人有了婚约。”
“我知道,这方面就由我来解决。”
“哦?”
“我有这信心,也有信心让益清小姐过得更加幸福!而且如果我跟益清小姐在一起,也有利于赵氏集团跟大通控股的合作,只是一切都还要得到赵董事长的首肯。”
赵拓淡笑道:“说这些未免太早了吧。”
“喝茶。”
“请。”
王卓不疾不徐。
他认为一切尽在掌握,打发赵益清的未婚妻也是手到擒来,那剩下赵家这边儿而已。
一盏茶未尽。
他又道:“听说赵董事长精于书法,来的时候就带了副文征明的题字扇面,不成敬意。”
“哦?我瞧瞧。”
赵拓的确极喜书法,还曾专研过晋唐书法风致。
摊开扇面,蓦的一惊。
“果然是文证明的真迹,这文衡山(文征明的字)不仅是吴中四大家,小楷更见笔力,历来都被文人称作明朝第一,我还曾临摹过他的《千字文》”
“赵董事长真是风雅人,得空我也求副墨宝。”
谈到喜好,赵拓的神色也和煦了许多,指了指墙壁上的字画,摇头笑道:“这些都是我的字,远上不了台面。”
的确,
他虽然喜好术法,但也只是商人的闲情雅致,以临摹为主,还谈不上什么艺术的价值。
王卓也不多恭维,只道:“那这副扇面就请赵董事长收下了。”
“我很喜欢,但不能收!”
“区区薄礼而已,赵董事长今天不收,恐怕我很快就会再来送一趟。”
这话蕴含着另一层意思。
很明显就是说他能够很快就解决了葛牧。
混迹商界多年的赵拓也是人精了,如何能不懂?但只是饶有深意地地笑了笑:“好,那我就先留着鉴赏几天。”
客套了几句,王卓离开。
从半途就在外面偷听的赵益清愠怒的闯进来道:“爸!干嘛收别人的东西?拿你女儿当什么了?”
赵拓抬眼瞧了瞧赵益清,逗她乐道:“那年下着大雪,我和你妈出去到批发市场进货听见了垃圾桶旁有动静……但这些年一直是把你当亲生骨肉养的。”
难得女儿回来帮忙,赵拓也表面出父亲有趣的一面。
哪知赵益清却猛瞪了他一眼。
“我不跟你开玩笑。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商业联姻是吧?想着我跟那王卓在一块儿了,就能够促成赵氏集团和大通控股的合作,我告诉你,别想!我可不做你商业布局的牺牲品。”
赵拓淡笑:“我家闺女现在有自己的思想了。”
“早就有了。”
“不过你可有点小瞧你爸,就算赵家的生意现在不做,照样能够衣食无忧,我更不至于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商业布局的牺牲品,否则就不会放任你大学当老师了。”
“那为什么收人家东西?”
“我只说留着鉴赏两人,可没说收。”
赵拓示意赵益清坐下来,“最重要的一点事,爸虽然很信任严老仙师,可十几年没见,对葛牧却并不完全了解,想要通过这件事看看他的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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