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影很乖觉地到菜园子摘菜准备午饭,给葛牧和赵益清腾出了单独相处的空间。
毕竟两人三四个月没见,那还不得干柴烈火?
其实,还真如此……
房间里。
赵益清猛地扑到葛牧怀中,带着三个多月的担忧跟思念,把后者都冲退了两步。
“别这么激动,我没事。”葛牧淡声道。
“还说没事,你从离城离开到赣南中间经历了什么,方影都告诉我了。”
担忧了三个多月,此时单独根葛牧相处,赵益清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话刚出口,眼睛就已经浸润了。
说到底她只是普通人,没那么坚强和淡然。
这三个多月里,
她每天都要给葛牧打好几个电话,那么什么都不说,只要电话通了心里就会好受些,起码,这代表葛牧还平安。
葛牧又道:“别担心,我没那么容易让你守寡。”
“滚,死了才好……”
“好了好了,愉快的事留到晚上再做,你不又累又饿?你去洗个澡,我给你弄点吃的,三清门的也算青鱼做浔阳鱼片非常可口。”
赵益清娇腻道:“不好!我就不松开!”
“饥_渴了?”
葛牧坏笑着调侃了一句,赵益清答都没答,张开嘴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下,倒也是没舍得用力。
“混蛋,你就从来不能正正经经地跟我说会儿话。”
葛牧无奈道:“怎么说啊?瞧你这小心眼儿劲儿,我要说我被一快二百岁的牛_逼老头子追杀了几百里路,鞋都跑掉了,还被打的吐血三升、六条经脉断裂,你还不得哭死。”
“……”
“危险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整天想着多累。”
赵益清这才缓缓放开葛牧,拉他坐下道:“我就是没见到你心里觉得不踏实。”
“那这下也该踏实了。”
“嗯。”
“洗澡去,瞧你的头发都没那么顺了,这晚上做某些愉快的事肯定要影响体验。”
“去死——”
赵益清狠狠地咬了咬牙,起身到浴室里洗澡。
“幻尘宗为难赵家了么?”
“没有,只是你离开离城的当天来了两个月询问你的情况,我按你当时交待的说了,他们听完就离开了,不过……”
葛牧抬头道:“不过什么?”
“因为王卓的死,大通控股彻底中止了跟赵氏集团的合作,把原有的投资也都扯了回去,短短几个月我家损失了有四亿多,我爸为此肉痛得不得了。”
赵益清顿了片刻,“但这倒也没什么,我家的生意大部分都是以实体为主,损失四亿,我具体的统计了一下还动摇不了根本。”
“江湖事江湖了,幸好他幻尘宗还没不要脸到为难普通人!不过生意上的事我完全帮不上忙。”
“又没说让你帮忙。哎,那个衣架过来。”
浴室门还没关,葛牧往里面望了一眼道:“这么半天连衣服都没脱啊,得,这事我能帮上忙,就算搓背什么也是一把好手,顺便一块洗个鸳鸯_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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