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铄没来过几次皇宫,除去太后皇上特意让姜水漫带他入宫的几次,平时姜水漫要出席的宴会从未带他来过。
感受着方景铄的紧张,许一只不禁想到原世界。
太后早就将姜水漫当做自己的女儿般疼爱,虽然姜水漫强求赐婚闹过一阵,但太后与皇上在她婚后依旧待她很好。
这第一年里,姜水漫还会时常入宫探望太后与皇上。可自打梅雪进门后,姜水漫就疲于和梅雪斗智斗勇,整个人就像是随时能炸的炮竹。
在方景铄还小时,太后不忍姜水漫如此,又心念小侄孙,于是时常唤姜水漫带着孩子入宫陪陪她。
也却如许一只所说,在方景铄一两岁还不记事的时候,姜水漫是疼他一阵的,尽管里面也少不了太后和皇上的原因。
但随与梅雪越发明目张胆的争斗,姜水漫也就无暇再顾及方景铄。
一次两次太后还劝着说孩子无辜,可偏姜水漫一意孤行,铁了心不让梅雪好过。时间一长,也就少了和太后皇上的来往。
即便如此,在原主死后,太后仍是伤心过度直接大病了一阵子。
许一只不禁唏嘘,常人梦寐以求的身世地位原主都有,但凡她想通一些,又何至于却落得这般下场。
手中的小手轻轻晃动两下,许一只立即从纷纷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低头看向身侧的方景铄,许一只再次感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原主是可怜人,这方景铄又何其无辜!
“怎么了,景铄?”姜水漫的声音柔柔。
方景铄摇了摇头,“无事,母亲可是在想什么?”
笑了笑,姜水漫的表情很是温柔,“母亲想起,幼时在这皇宫中渡过的日子了。”
“母亲……”
“走吧。”再多感叹也无济于事,人总归还是要向前走的。
虽不知母亲究竟会想起了怎样的过往,但方景铄见母亲的笑的温柔,也就不弯起了嘴角,只沉浸在能与母亲如此亲近的幸福中。
这曾是他深藏心中的奢望,是的,奢望……但现在母亲温暖的双手时刻提醒着他,这份奢望早已经不再遥不可及了。
走在这巍峨的皇宫中,许一只的终于想起臭棒棒,「棒棒!」
听到许一只的传唤,棒棒立马应道:“在在在!”
棒棒狗腿的样子令许一只哑然失笑,「棒棒,我不是不理你,只是在入戏的时候你一说话我就容易串戏。」
得到许一只解释的棒棒表示理解,毕竟任务第一!“可是只只,你为什么要和离?”
「棒棒,你说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许一只不答反问。
“当然是棒打鸳鸯,不让方景铄和蒋夏在一起!”棒棒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
「嗯,那么姜水漫跟方清原和离,和拆散方景铄与蒋夏有什么联系吗?」
“这个……”棒棒一时语塞。
「再者,棒棒你说方景铄为什么喜欢上蒋夏?」
“当然是因为,蒋夏是对他最好的!”
「不错,对方景铄不好的是原主,你觉得我还会走原主的老路吗?」许一只继续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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