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槐树生产大队大队长的这一番好意,显然没有人能够理解到。
赵老太一听要把他们一家人弄到晒谷场,当着全大队的人批评教育,马上就炸了。
“大队长,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这败家娘们儿拿着婆家的东西贴补娘家,我们打她又怎么了?怎么还要批评教育了?”
听了赵老太这话,还不等其他人说什么,那个告状的小男孩儿便又开口了。
“你胡说,我妈给我外婆的钱,用的都是她当初的嫁妆!”
对于这个小男孩的话,赵老太倒是没有否定,却也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还吃里爬外,都分不清谁近谁远了,你要搞清楚你是姓赵不是姓钟。
是你妈的嫁妆又怎么了?这钟红枣都嫁进我们赵家了,人都是我们赵家的了,难不成东西就不是我们赵家的了?
人都嫁进来了,东西自然就是这个家的,女子出嫁从夫,东西怎么处置当然得婆家说了算。”
赵老太本来就是把儿媳妇的嫁妆当成自家的财产,自然也就忍受不了儿媳妇又把嫁妆拿回娘家用的事。
再说了,这女子的嫁妆本就是婚事的一部分,这两家结亲的时候,不都得考虑女方能给多少嫁妆吗?
当初要不是钟红枣家能拿出这么多的嫁妆来,他们赵家为什么要同意这门亲事。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赵老太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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