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好心,想提醒她一下,可是话没说完,就听见唐时晚说道。
“在下能否借用老大夫银针一用?”。
老大夫先是愣了下。
旁边的药童有些看不过,她师父医术在整个镇上那是数一数二的,这个小娘子有算什么,竟然大言不惭。
“你谁呀?我师父都说此人没救了,你能救活他,不要搁着丢人了,走吧走吧。”
“小福子不得无力,看来为师对你太过纵容了,等会抄写百草经十遍。”
“师父,我……”
“嗯!”
“徒儿知错了。”
“去给小娘子把银针取来。”
小福子一脸不屑的看了眼唐时晚,屁颠的去里屋把一整套银针拿出来。
“给,看看你有什么能耐,难不成你还能和阎王爷抢人?”。
唐时晚勾唇轻蔑的笑了下,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
“你说对了,老娘我今日就是和阎王爷抢人。”
说完,她上前一把手上抓住男人的手腕轻轻一拉,小男生就直接趴在地上。
傅宴恒站在旁边,看着她在另外男人身上一下一下的摸着,即使明白她是在救人,可心里就是不舒坦。
他自个都不清楚这醋坛子劲这么大,索性扭过头不看。
小男生趴着。
唐时晚双手从他脖子后颈部两侧开始按压,从后背大梁骨一下往下按压,每经过一经脉,她都能感受到这个小男生先前遭遇的痛苦。
被打的还不轻,差点致命,幸亏只是胸腔被重机,造成淤血堵在经脉之处,造成假死之局。
只要用银针帮助他打通淤堵的血液,消炎化脓就没事了。
而此时正好有几名妇女病人走了进来,恰巧看见唐时晚在一个男人身上四处乱摸。
一脸嫌弃的皱起眉头。
“这……这女人咋这么不知廉耻,竟然光天化日,行如此苟且之事。”
“咳咳咳……”
另一个脸色惨白的妇人,上了些年纪看不下去,气的咳嗽几声。
“可当真不要脸。”
一旁的老大夫赫敏脸色黑了起来,听见人们的声音,脸色自然有些挂不住。
她不懂唐时晚这是在通过按摩查找病人根本,古代哪有这样子看病的,有见她对人这摸摸那摸摸,自然心头嫌弃。
两个女人看了眼老大夫赫敏,目光也变得有些不友善。
“赫大夫,你这是?”
上了岁数的老妇人是这里的常客,她常年肺咳,总是来找赫敏给她看病。
赫敏扯着脸色尴尬了好一阵, 随后勉强的挤出一句话。
“她是在救人。”
“有这种救人的,我们还是头一次见呢,赫大夫,你这大好的名声可不要被这种女人给辱没了,赶紧让他们离开吧。”
唐时晚脑门抽了抽。
头发长见识短的。
老娘一会就让你磕着头来求我。
“坏人,坏人,你们才不要脸呢,你全家都不要脸,我妻主好,妻主厉害,你给老子闭嘴,闭嘴!”
傅宴恒一句也听不得外人说唐时晚一个不字,刚才他已经忍了很长时间。
傅宴恒站在唐时晚身前,掐腰开腿,有点像泼妇骂街的既视感。
这边两个女人有些傻眼,硬是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嗤嗤……
唐时晚其实也被惊到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她心里只在偷笑,不过职业病的习惯让她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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