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照顾好赫大夫和三宝,我先带阿恒回房间。”
众人一愣,心里好奇的很,但转眼两人背影就消失了。
很快就到了两人休息的房间。
嘭!
她用力一脚就踹开了门,拉着他就直奔里间的书房。
担心了一路,憋了一肚子气的唐时晚忍不住嘟囔着。
“就你逞能,为何不早说,处理不当就会留下疤痕的,你可是最在意你这外皮的。”
傅宴恒身子僵了僵,开心的眼眶微微抖了下。
她还知道自己的在意这个。
晚晚,为了你我愿意舍弃这身皮囊,只求能保你平安。
唐时晚小眼飕飕,生气有心疼的说道。
“坐下,我给你处理伤口,烧伤最是疼的,这里没有麻药,你要忍着点,若是真的忍不住,就喊出来,我不会笑你的。”
傅宴恒眼皮抖了抖,心里笑笑。
他的外衣有些湿了,轻轻为他脱下上衣,漏出八块腹肌,上面身体凹凸有型,看着左侧胸前上已经快要感染的烧伤,还有右胳膊因为雨水已经开始腐烂的烧伤。
她心疼的抬头瞪着他,眼眶一红,小嘴嘟着,声音沙哑中带着责备和心疼。
“都感染了,一定很疼吧,刚才干嘛不说,你是要让我心疼死吗?”。
看着她眼眶中闪着的心疼泪珠,有听着说着柔软的话,傅宴恒心这一刻都融化了,他现在真想抱起她扔到床上。
唐时晚一边心疼的嘟囔着,一边手里拿着前几日特意给三哥买的上好金创药,用纱布摸了一点,一下一下的给他涂在胸前,右边胳膊上。
疼…………
因为皮肤有些腐蚀,此时在涂药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疼,换做旁人估计都会叫出来,可是傅宴恒一双星昼的眉眼却一直落在唐时晚不停互闪的黑长睫毛上。
嘴角只是轻轻皱了皱。
唐时晚抬头正要迎上他轻皱的嘴角,轻声哼了下。
“很疼吧,要你逞能,哎,傅宴恒就是傅宴恒,死傲娇有爱面子,还特莫大男人主义,我唐时晚竟然会爱上你。”
听后,傅宴恒嘴角抽搭的皱了皱。
涂好了药,为他裹上纱布,有重新找了一件衣服为他穿上,这才稍微安心些。
抬头眸光清亮中含着一层的幸福的泪花看着他。
傅宴恒眉眼含情的回应她,嘴角微微触动。
“晚晚…………娘主说过,不能让妻主受伤,要保护好妻主,你是我妻主,我要保护你,妻主不……不哭。”
噗嗤!
唐时晚破涕而笑,伸出双手轻轻抱住他,声音如轻飘的棉花糖。
“阿恒,答应我以后要保护好自己,我不能保证每时每刻都会在你身边,你要每时每刻把自己保护好,就是对我最大的保护。”
傅宴恒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讷语。
“好!”。
家里的一干人听了三宝的话,都唏嘘的吐了口气,又惊又喜,同样担心傅宴恒的伤势,赶紧来到唐时晚门前。
可一干人站在门口听了会墙角,愣是没敢进去。
白静懂得多,一看这情况,赶紧就把家里的几个半大男孩子和几个男人推回前厅。
柳慕白转身之余眼光抖擞,嗓子眼里说不出的哽咽,心里就像是被扎了好多刀子,疼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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