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色不变,还有一种神色非常认真的姿态朝着叶玲玲的墓碑鞠了一躬,“阿姨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和宝宝的。”
顾枭的声音不大不小,音色平稳而清晰,态度非常的认真。
这里起风了,墓地的风吹到了这边,天上下的小雪有点多了。
“你说什么。”林棠的眼神有些飘忽,但是她定定的让她自己不再飘忽。
顾枭似乎是没有聊下这个话题的意思。
“我在那里等你。”他的步子迈的很稳很大,仔细看来还有一种落荒而逃的趋势。
“妈妈,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您。”她有些不舍的看了看自己的母亲。
随后朝着顾枭那边去了。
只见墓碑上的照片在和蔼的看着前方,像是祝福这对新人一般看着他们的远去。
“你为什么这么说。”林棠一直都很疑惑。
但是她没有露出端倪。
顾枭的眼神瞟了瞟,他的手伸出来,将人揽过自己的怀抱里。
“我猜的。”他的气息披散在她的耳廓里面。
在冰天雪地之中带来了一丝别样的暧昧。
这算是回答,表明他知道了这件事情。
“我们得谈一谈了。”林棠的眼神有点冷淡。
甚至是有一点远离的隔离冲向。
顾枭也像是被人从头淋了一桶冷水,整个人冻得浑身发麻。
他的眸子幽深,指尖颤了颤,忍不住拿口袋里那袋未开的烟解馋。
但是他没有。
克制住了现在的自己。
林棠和他并肩走在了一起,与刚才的气氛截然不同,甚至是有一丝丝的破裂了。
林棠的指尖微颤,她看着地上的雪,有些幼稚的踩在了地上的雪里。
发出一声咯吱声。
两个人这些天的镜花水月终究是破裂了。
朝着一去不复返的方向发展。
他们之间的甜蜜作假吗?
林棠不经想象。
-
一路上无言。
气氛已经压抑的快要爆炸了。
林棠此时看着车窗外的场景一幕幕的过去。
她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反正肚子一日一日的大了,到时候想瞒也瞒不住。
雾气一丝丝的弥漫,车子的喇叭声暗响,吵着人的耳朵。
她哈了一口气在车窗上面,然后不知道写什么就随意的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下子车窗全都是被她画的猪。
一个个猪头在上面,别提有多惹人生气了。
“幼稚。”顾枭目视前方,然后发出了这样的评价。
林棠转过来,朝着他比了个极其难看的鬼脸。
谁知道下一秒,顾枭的大手就盖过来了,林棠被他这一下盖的摇摇晃晃的。
“你混蛋吧。”林棠大喊这出声。
这下子林棠彻底不想理他了。
脸上恨不得写上几个大字,现如今为接触冷战,请对方不要骚扰她。
两个人这么闹起来,仿佛刚才的事情又没有发生一样。
直到在下一个红绿灯快要转回家的时候,林棠的手里突然多了一个话梅。
独立包装的小话梅圆圆顿顿的看起来非常的可爱。
“哼,我不要。”林棠将话梅放回去。
顾枭已经开着车子拐进了自己家的别墅。
他这个时间点,很多佣人都是没有上班的。
更何况,他们都依照了顾枭的吩咐这个时间段不要过来打扰。
“要还是不要。”顾枭的手指将那颗被丢弃的话梅给拾起来。
“不要。”林棠转向那边的窗户。
她根本就没有心情看她怎么样,她只觉得自己现如今非常的生气。
不想理顾枭。
这个非常的明确。
林棠竖起耳朵听,只听见了一整窸窸窣窣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耳朵轮廓又附上了男人特有的磁性沙哑的声音。
只见他喃喃道,“宝贝真的不吃话梅吗?”
这声又撩又色气。
也就只有顾枭说的出口。
林棠的颜色涨红。
这还什么歪理。
可真是做大孽了。
她的耳朵根子已经很红了,几乎是从耳朵根蔓延上来的那种。
“不吃。”她依旧怄气。
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应该被美色所迷惑。
“那好啊,我喂你好了。”她的头被人转过去了。
只见林棠睁大眼睛,她的嘴唇和顾枭的贴在了一起。
林棠猛的推开了他,然后擦了擦嘴,“你是个流氓。”
顾枭的眼神暴虐,他的眼睛变得幽深异常,像是深海当中的某种鲛类,诱惑于人心。
“是吗?所以为什么还想离婚。”他的声音沉下,就连脸色也像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
她确实无法反驳,她就是这么想的。
想要离婚。
不能沉浸在顾枭的温柔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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