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几人走上前,刘桂娟就哀嚎一声:“哎哟,村正啊,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李文桥不悦的皱起眉头,看向白梦溪问道:“梦溪丫头,这是怎么回事?”
白梦溪没有隐瞒但也没有添油加醋,很是平静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
“村正伯伯,本来大过年的我也不想闹得这么大,但是谁知道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非得在这新年伊始的时候给人找晦气,您说说我能怎样,毕竟我可管不了他们,总得找个人来管吧,再者他们这是犯了盗窃罪,所以我也只好送官查办了。”
李文桥这才彻底明白来龙去脉,不由的瞪了一眼先前把自己忽悠过来的刘桂娟,缓缓的才再将目光落在白梦溪身上。
“梦溪丫头,我明白这大过年的出这档子事的确是挺糟心的,但是不至于送官吧?”
毕竟,李文桥身为村正,自然不希望自家村子里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知道一旦传出去那可是影响村子的名声,有碍村子的发展。
“村正伯伯,您不是要包庇这种人吧?”
“哪能呢,村正伯伯如何对你的,你还能不知道?”李文桥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紧接着又看着周围这么多凑热闹的村民,咬了咬后槽牙才走到白梦溪跟前,压低声音,“梦溪丫头,大过年的这样闹不好,一旦送官查办影响重大,过几日咱度坪村还得跟别的村的人结亲呢,要是发生这种事保不齐这亲就结不成了,权当是给那些新人一点面子,也给村正伯伯一个面子,行不行?”
白梦溪哪能不知道李文桥这纯属是在和稀泥?
但是,她转念一想也并不觉得李文桥说的毫无道理。
毕竟,在这个朝代,信息匮乏不少人听到的消息都是口口相传,一旦度坪村里有人因盗窃罪而入了狱,而且还是在大年初一这种尴尬的节点上,到时候保不齐有些多疑的人就会觉得这村子里的人品性不好,又或者是觉得村子里的人不好相与,连个机会都不给人家。
见她犹豫起来,李文桥便知道了有戏,赶紧给身后带来的人示意,让他们去把白铁生和白平给放了。
等着白梦溪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被松了绑,对她怒目而视。
白梦溪轻哼一声,淡淡道:“村正伯伯,给您一个面子也不是可以,但这俗话也说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既然不想见官坐牢,那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是是是,当然得交代,你算算家里少了点啥,碎了点啥,让他们全权赔偿。”
李文桥连连应声,脸上更是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反正不见官,关起门来怎么解决都好说。
然而,这话刚说完,一旁的刘桂娟可就不乐意了,立马就说道:“村正,我们家可没银子,这话你说的那你给。”
白梦溪立刻就笑了:“村正,可惜我给您一个面子,有人却不领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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