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居然在这里信口雌黄!你说我的刀是假的,假在哪里?可有真凭实据?”阿图罕怒道。
“是啊,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在一边的塔伦术也有些不解地朝张淳说道。
“哎......这位大人,不要动怒嘛,你的刀是真是假,试试不就知道了?”张淳笑着说道。
“那要怎么试?”阿图罕问道。
“很简单,就用我侍卫手里这把刀,去砍你的刀,要是砍得断,那你的刀就是假的,砍不断,你的刀就是真的!”张淳提议道。
阿图罕做事谨慎,不敢乱答应张淳,他先走过来看了看李大牛的刀,发现只是把普通大刀,他才开口说道:“好!既然你们坤国要自取其辱,我们就奉陪!烦请大王先把宝刀还给在下!”
步度根心里觉得很奇怪,张淳为什么说刀是假的,他重新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刀,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狐疑地看了看乌塔,乌塔也一脸懵逼。
反正就当是看热闹,步度根让人把到拿了下来。
阿图罕接过刀,一手捏住刀柄,斜着放在身侧。张淳抽出李大牛的刀,走到阿图罕身边,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么?我可要砍了!”
“砍吧,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阿图罕狠狠地说道。
“我可玩不了花样,我看这里玩花样的人是你们吧!”张淳说着双手用力一砍,“铛”一声脆响,阿图罕手里的刀还真被他砍成了两段。而他手里的刀,刀刃都没卷。而这自然是张淳用了灵气的结果。
“......”这下场面就有些尴尬了。
阿图罕的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呵呵,兴许这还就是你们的‘宝刀’,只不过这质量,的确是粗糙了一些。大王您要是不嫌弃,不如我把我侍卫的这把送给你吧。不过这真的就是一把普通的刀,没什么金生水的奇观,也没有什么寒冰这样的名字......”张淳好好地把阿图罕他们羞辱了一番。
“这......大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我们再试一次......”阿图罕拿着断刀,再做着无力的挣扎。
“哎,不用了,你们的刀确实是好刀,只不过他们的更好一些而已!”步度根并没有耐心再看什么试验了。
“阿图罕大人可能觉得我是碰巧的吧,那还有一件东西可以作证,证明你们的礼物只是敷衍的东西而已。并不是什么细心挑选得来的。”张淳笑道。
“你......你血口喷人,大王,不要听他胡言乱语。这些礼品确实是轲比能大王精心挑选的!”阿图罕声嘶力竭地吼道。
“既然都已经这样说了,那还请特使明言!”步度根仿佛是看电影看到了高潮情节,现在他怎么可能暂停呢。
“我刚才看那株人参表皮粗糙,根须繁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的心一定已经死了,人参的营养所在,可是心,而不是皮。所以我才说这礼物是敷衍您的。”张淳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吗?那我倒是要切开来看看!”在一边看热闹的珍玉娘娘现在坐不住了。她拿了一把小刀,直接切开人参,切开之后并没有看到空心或者是坏死的部分。
“哼!我就说他是胡言乱语。大王,应该把这挑拨之人逐出去!”阿图罕叫喊道。
“唉......你别急嘛。”张淳不以为意,走到珍玉娘娘的身边,指了指人参更高一点的地方说道:“娘娘你切的位置不对,应该切这里。”
珍玉娘娘按照张淳指的位置又切了一刀,果然发现了中心有筷子粗的一道黑色坏死。
“这......”阿图罕悲剧了,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种死心的人参也就能骗一骗你们外行,真正的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张淳言下之意,是说他就是内行。而他这‘内行’也是刚才手指指的那一下成就的。
“大王,这绝非我们的本意啊,大王,这人参兴许确是我们的疏忽。还望大王见谅!”阿图罕看无法辩解,只好硬生生吃了这个哑巴亏。
“无妨,无妨,你们不是还送了这虎皮裘吗,呵呵,这个我也很喜欢。”步度根倒是还没有生气。
“大王,如果刀和人参是无意之失,那您这虎皮裘,可就是明目张胆的羞辱了。”张淳的攻击居然还没结束。
“哦?难道这虎皮裘也是假的吗?”乌塔开始有点相信张淳了。
“不,这虎皮裘绝对是真的。只不过大王少年勇斗恶狼之事,天下皆知,也知道大王以狼为图腾。”张淳指了指步度根身后的狼图案。“他们故意送你虎皮裘,是暗讽你德不配位呀。而且你手里的老虎,还是个没头没脑的老虎......”张淳说到这里,发现步度根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难看了。
步度根本来就是接替自己哥哥当的大王,而他的哥哥也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所以这一点是他的死穴。
“我们中原关于虎的成语很多,比如狐假虎威......”
“大王,我们绝无此意,这完全是他拨弄是非,无中生有的......”阿图罕还想解释,但是有了前面两件东西做铺垫,现在的解释已经苍白无力了。
“哼!给我把这几个轲比能的走狗赶出去!别以为我步度根怕了他!居然敢这么羞辱我!这个仇,我在战场上找他报!”步度根气疯了,而张淳的心里则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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