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大发了!嫖昌还袭警?”李西赞叹道。
“屁的嫖昌,我那是让人给算计了!那聊天记录根本解释不清,说是没有实际行为也要关进去,这要进去了可完犊子了……打警察我也是没办法,要是你你怎么做?”
“我根本不会中这么弱智的算计!”李西傲气逼人的道。
“找你不是听你吹牛逼的……你老头不是警察吗?你应该对这些比较懂吧?快给我想想办法!”吉祥不耐烦地催促道。
“办法?你现在肯定在局子里挂上号了,我老头是警察局长也没用。嫖昌的事可以解释,打警察这件事就麻烦了——至尊堂也不会帮你忙,这不符合不能搞特殊的要求。”
“我就不信,以后在特种战线上为国效力了,紧急情况下,这事都没得讲?!”
“能讲。但是你得去局子里讲,哪有你这直样接打人逃跑的?不处理你,那挨打的警察哪儿说理去?考察考察,就是考察你有能力会不会滥用!”
吉祥也觉得自己冲动了,挠挠脑袋道:“那怎么办?”
李西也皱起了眉。
吉祥这事,如果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给担保证明,很难会有人深究真相,再加上吉祥说那古装丽人误以为吉祥带来了警察,肯定咬他,又有聊天记录做凭证,吉祥完全解释不清,板钉板地要进去。
那样这污点可就洗不掉了,对吉祥来讲,比袭警潜逃的罪名还恶心。
李西的皱眉不是没有好的办法说明白这件事,而是他有些不情愿找某人。
想了办晌,无奈地掏出手机按了个号码,接通后只听见他道:“李建国,我这儿有个事……”
李西解释完放了电话,对吉祥道:“让你呆在这儿别动,一会他回来带你过去。”
“谁?李建国?他是谁啊?”吉祥很纳闷李西和对方讲话的方式,有一处居高凌下命令的感觉。
“我家的大刑警队长!还能有谁?”李西绷着脸,把自己埋进了沙发里。
“他不是你爸吗?”吉祥奇了。
“他也配当我爸?叫他老头都给他好大面子!”李西干脆闭上了眼,不想说话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李西的爸爸李建国也没有回来,反倒李西的电话响了。
“喂?……什么?!胃病犯了……在哪个医院?……我没时间……”
李西放下电话,手一摊,“老头居然犯胃病进了医院……你今天晚上先住这里吧,明天看看风声再说……还有,你要还去大烟囱,骑我自行车去吧,地铁里有人脸识别,你进去铁铁被抓到!”
留下了车钥匙,交待吉祥到冰箱里找吃的,李西便有事出门了,临傍晚也没有回来。
吉祥不想耽误修行,便骑自行车去了大烟囱耗了一宿。第二天回学校时,特意戴上大口罩,贼眉鼠眼观察四周环境,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心下稍安。
食堂里杜天和张兆虎正在大快朵颐,说是李西请客,但那小子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到教室睡觉去了。
“昨晚丁志在找你。”张兆虎道。
动作这么迅速吗?吉祥没想到对方逼得这么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认识丁志?”吉祥问道。
“当然认识,他和张兆会是不打不成交的好兄弟,是川西丁家这一代的领军人物,境界甚至还要超过张兆会,不过二人交手他却输了,听说是败在张兆会的道术之下。”张兆虎道。
“你们交过手吗?”
“你还真想和他碰?其实不只丁志,就算是张兆会,我都不建议你和他们硬碰硬。毕竟我们现在年纪小,认真修炼,有的是机会超越他们,可必现在自讨苦吃?”张兆虎劝道,也暴露出张兆虎自认不是对手。
这话其实在理。但在吉祥看来,张兆会不过是张飞放出来的狗,而丁志则是为狗作伥,如果对一个伥都退避三舍,吉祥自己都会笑话自己,还怎么面对张飞?
见吉祥不作声,张兆虎以为说动了吉祥,便道:“如果你愿意服个软,我和丁志有过一面之缘,可以约他帮你说和。”
这话听得吉祥扑哧一笑,道:“那你要不要现在做个小抄啊?”
张兆虎脸腾地就红了,急道:“你这人!说正事呢!都认识打什么小抄?”
吉祥举手示意抱歉。不过心想这是早晚都要发生的事,不如就让张兆虎先约一下丁志见识见识,省得一边担心警察上门,一边还要为这事分心。
于是点了点头。
吉祥吃过饭找到李西,这小子睡得迷迷登登的,见是吉祥,便说他被陷害的事已经解决。但是也告诉他,他打警察的事引起了警局内部公愤,要他当心点,不要在他老头出院前被警察捉进去,必然得吃大苦头。
中午时李西就神出鬼没地连招呼都不打就翘课没影了。张兆虎的事倒是办得顺利,传话吉祥,丁志约他晚上在桃园结义面谈。
桃园结义是一个川菜馆子。不过三国时期华夏根本没有辣椒这种东西,所以这个文化腔调关联得很耙。
吉祥一进馆子,就见大厅里仅有的四张桌已经被学生挤了个满满当当,心里已经有了数——这摆明了是要吃冤家。而一般的学生,哪里会拿得出包场一个餐馆的钱?
所以丁志为什么能笃定自己小有身家,答案显而易见。
还世家子弟,做事可真够恶心人的!
李西不知道这事,所以没有来。到场的便只有吉祥、杜天和张兆虎。
三人一进门,陌生的面孔和学生服立刻就吸引了大厅里的人注意。
“虎哥是吧?”一个学生过来招呼。
张兆虎一看这排场,眉头都拧到了一起。这丁志不象是要息事宁人的架式啊!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也的印象里,吉祥显然是拿不出请客的钱的。
他掏出一张纸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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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然后狠狠地揉成一团摔在地上,对吉祥低声道:“吉祥你别急,这钱肯定不会让你全出。”
杜天一脸冷笑,“钱倒不是拿不起,气却不是这么个受法。”
三人进了包厢,也是满满当当一桌人,只余两个空位,但是除了认识的黄扬,全是生面孔。主位上坐着一个壮实得如小豹子一样的青年人,黝黑的皮肤,留着黑匝匝的胡子,长得有点像饰演经典角色如花的那个演员。
如花冷冷地瞟了三人一眼,便收回目光,一声不吭。
黄扬就坐在如花边上,见了三人则挑着眉毛笑了笑,低头滋溜喝了一口茶,意态悠然。
张兆虎对着如花道:“志哥,你带这么多人来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吉祥服个软,这件事就揭过吗?”
“张兆虎你到底是那一头的自己有没有点逼数?”黄扬一顿水杯,指着吉祥道:“他身上的事,是服个软就能了的事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赶紧闭嘴坐下喝酒,看在你今天把这货诓来的份上,我和兆会哥讲讲情,还能免你一劫!”
张兆虎大怒,就要掀桌子,却被吉祥按住。
对着丁志一拱手,吉祥道:“志哥,我也不废话,为显示诚意,今天你划下的道,我都接着,但是咱们也不能饿着盘道不是?大家边吃边聊如何?”
“呀!这儿没你座啊?”黄扬斜着眼睛道。
“没事,我站着伺候局儿!”吉祥笑盈盈地应声,麻利地操起酒瓶,就开始给众人满酒。
张兆虎不知道吉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脸疑惑地被杜天拉到了座位上坐下。
吉祥殷勤地斟了一圈洒,转到丁志身侧时,凑到他耳边以只能让他听到的声音道:“借一步到卫生间说句话怎么样?”
丁志侧头看了吉祥一眼,心说这小子懂事,知道重点攻关谁,便轻哼了一声。
一圈酒打过,丁志起身进了包间内的卫生间,但并没有把门反锁。
吉祥转到黄扬身后按住他肩膀,道:“多大数丁哥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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