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几位参赛者可是要为国争光的,这可是关乎自己国家颜面的大事情。
这其实就好比一个学校要组织一群学生去参加比较重要的比赛一样。
无论赢与不赢,比赛之前,校长都是要观察一下的,还会温声安慰他们紧张的心情。
然后才由带队老师去往比赛现场,无论怎么样,这都关乎学校的颜面啊。
如果真的做的不好的话,是要被别的参赛者嫌弃的。
更何况还是国际大赛这样的赛事,能不重视吗?
他们为自己的思考能力赞叹了几秒,之后便下意识的信了那群m国参赛者的话。
并且还在内心为他们找补,没想到这几位看起来平平无奇,却能够引起m国统领者的重视。
还真是人不能看表象啊。
几位m国男人见围观群众信了自己的话,面对崇拜的目光,心中更为自得。
一时间心态都有些飘飘然,继续接着上次的话吹嘘起来:“我刚才...说到哪了来着?”
男人的脸上布满嚣张,此刻仰着头微微锁着眉,眼睛半眯着,还真有个似是而非的样子。
而围观的人刚听到他的这句话之后,脸上的表情下意识变得殷勤起来,“你们说到这次比赛还有华夏的那群人。”
他提到这两个字时略微蹙了蹙眉毛,旋即声音不紧不慢的道:“华夏以前不是从来都没得到过国际大赛冠军吗?都已经这样了,他们竟然还如此坚持不懈,毅力还真是强大。”
这话与其说是夸奖,不如说是反讽。
男人说完这句话,脸上的笑意更甚,甚至还略带讨好的看了一眼m国的参赛选手。
他刚才好像隐约意识到,面前这几个人,似乎并不太喜欢华夏人,具体什么原因他倒是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要想讨好这几个人,这个时候,该贬低就得贬低。
不然错过了这个机会,哪还能遇见这样的大佬呢?
反正这里又没有华夏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又听不到。
而邻桌的傅时衿和一群同来参加国际大赛的华夏人,听到这句话时,皆是有些无语的蹙了蹙眉,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也不能阻止一群人心中的无语。
有着这几位华夏人亲自认证,那群围观群众说的全部都是胡话,没有一句真的就算了...
脸上的表情竟然还是一副理直气壮,无比肯定的样子。
似乎在没什么余力的说明,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似的。
这还真是让人着笑,更何况他们说的根本就不是真的,想到这个想法之后,顿时就更搞笑了。
更何况,华夏也并非如他们所说的一样,没得过一次国际大赛冠军。
光是资料上所记载的就有三四次,更何况,去年傅时衿得到的那一次还没有找机会记录在册呢。
这么一算的话,得有五次了吧,虽然只能算是中上等的成绩,但再怎么样,也比m国好得多。
毕竟他们国家,是真真切切的只得了两次啊。
不会是嫉妒华夏吧?一群人脑海中突然浮现这个想法,他们自己都想笑。
可不能这样想,这样的话,岂不是和m国同流合污了?
他们心中浮现这个想法之后,彼时面前的几个m国人又开始吹牛:“别这么说,至少他们在其他方面还是挺有优势的,而且,只是发挥不好而已,说不定下年就能在这方面得到突破,然后一举夺魁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那群m国人先没忍住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华夏的恶意那么大,也有可能是单纯的讨厌,总之他们如此说话的态度,倒是让其他人也没了什么嗨皮的兴致。
邻桌的华夏人皆藏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中,叫人看不清他们的面色。
就算能看清,正喝了一杯烈酒,有些微醺的男人估计也意识不到,眼前这几个人居然是他们话中的主人公。
估计着以他们的脑子,也想不出来为什么这群华夏人会如此巧合的和他们偶遇,还刚好就坐在邻桌。
更离谱的是还把他吹牛皮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其中还包括贬低他们的那些话。
如果他们知道,国际大赛的上一届冠军就坐在他们几个连比赛都还没参加的几个小喽喽邻桌,估计刚吹起来的胆子都能被吓破。
那m国人脑子还是清醒的,面色有些不屑,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狠狠一顿,之后便站起身,手上还举着酒杯,对着正在围观的一群人嚣张道:
“这算什么,你是不知道上一届的国际大赛冠军,也是我们m国的,那一手医术还真是出神入化,直接就当场把一个断气三天的人医活了。”
傅时衿:“......”
一群华夏人:“......”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上一届国际比赛的冠军不是傅时衿这个华夏人吗?
怎么从他们口中说出来,就变成m国人了?
这还真是有够离谱的。
说实话,几个华夏人看这几位m国的参赛选手,也和看跳梁小丑差不多。
吹牛就算了,胡扯就有点过分了吧?
更何况傅时衿根本不认识这几位啊。
他们隐晦的笑出声,但这笑声隐隐约约的,在喧闹的酒吧里也听不出来,所以那几个m国的参赛选手并未察觉。
如果说上一届国际赛冠军是m国人很离谱的话,那么说出将一个断气三天的人给医活这件事,就更离谱了。
傅时衿平时虽然低调,但这些m国人既然能参赛,那想必也是了解过国际大赛的吧?肯定会清楚或者认识傅时衿吧?
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脸都不要了。
一群华夏人乐呵着看热闹,心里也不是那么生气,就是觉得很讽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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