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没其他人,贺礼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然后握住她的手。
她低着头,扫了一眼李妍,挣扎了一下。
他蹙眉“啧”了一声,不让她把手抽出去。
许愿不想搞多出大动静,之后乖了下来,垂着脑袋,不知道说什么,好像做错事了一样。
贺礼垂头盯她,有人进电梯,他一手拉过行李箱,转过身,把她圈在怀里,护在里面。
他靠的近,许愿能味道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儿。
贺礼一直垂头盯着她看,他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进她白皙颀长的脖颈里,毛呢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毛衣,闻得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儿。
她眨着眼睛,睫毛轻颤,目光乱闪。
电梯到达五楼,许愿迈出电梯就犹豫了,抬眼望着贺礼。
大概是上辈子夫妻情谊,他们互相都太懂对方,贺礼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拉着她进了房间。
李妍张了张嘴,艺人乱来也不好说什么,叮嘱一句“拉上窗帘”后就进了隔壁房间。
许愿动作温吞,进了门就不敢往里走了。
这一幕似曾相识。
脑海里闪过无数旖旎的画面,贺礼把她禁锢在他和床之间,低头埋在她颈窝,随后吻上胸口,语气特别低沉,嘶哑,喃喃自语似的叫她名字。
灼热的呼吸无孔不钻,那时许愿青涩的不行,身子止不住发抖,默默承受。
多少次跟着贺礼在暗夜里放纵,情难自抑。
第二天,他依旧是那个舞台上夺目璀璨的歌手,粉丝为他疯狂,那个时候许愿时常努力掩盖身上暧昧痕迹,而感觉悲哀。
上辈子,他们都有错,贺礼没有给她安心,她没给贺礼信任,最后才会发展失控,往着悲剧发展。
“怎么了?”她直愣愣的站着不动,身子僵硬,手指绞着衣服,思绪飘的很远很远。
贺礼低头看她,眸子深,嘴角有笑意:“又不是没开过房,至于紧张成这样?”
许愿抬头:“你叫个车,送我回家吧。”
“你害怕什么?”他忽然附身,嘴唇落在她唇上,空隙中他吐出热热的气息,“我,很乖的,心心。”
“乖嘛?”那么现在又在做什么?
许愿后背靠在门板上,承受着他带来的温度,那种抵死缠绵的窒息感,呼吸在缠绵悱恻,许愿难以招架。
在某种意义下,贺礼是个疯子。
很久很久他说,他喜欢在缠绵中体验窒息快感,那比好像一场死亡,死亡可怕吧?但他觉得把快感放大好几倍,或许,你觉得我很变态吧?可我就是这么变态的人。
许愿一直无法理解这句话,直到他带着她体验一遍,一边作恶,一边吻住她的嘴,隔开了所有呼吸。
眼前模糊,大脑还能感觉到欢愉,那感觉,许愿无法用语言形容。
许愿眼神迷惘,身子软了,手指抵在贺礼胸口,紧紧抓着他身上外套,身后门被人扣响。
“阿礼,给你买了吃的。”李妍说。
这一声,唤回了两个人的理智,贺礼一手拦着她,一手撑着门板,看着她因为刚刚疯狂被吻的嫣红的唇瓣,贺礼附身又对准许愿嘴亲了一下,把她揽到身后,开了门。
“这附近没什么吃的。”李妍二十多岁了,过来人,什么不懂?哪怕贺礼一如常态,但他身后的女孩子小脸绯红着。
李妍递过两份馄饨,说道:“将就一下。”
“谢谢。”
李妍伸头扫了一眼房间:“窗帘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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