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乎一夜未眠的迟宴不同,虞初窈倒是睡了个长长的懒觉,一直到中午才下楼。
虞朗显然也是刚起床没多久,正把骨折的那条腿搁在一旁的椅子上,侧着身子吃早餐。
虞初窈捂嘴打了个呵欠,坐下后,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双眸带着明显的困意。
虞朗打量她的脸色,问了一句:“昨晚去做贼了?”
虞初窈看他一眼,要不是他那点破事,她也不至于凌晨一两点才回到家。
她摇摇头,一边撕吐司,一边说:“不是,去挽救了一个蠢蛋的狗命。”
“哦?”虞朗一下来了兴致,“谁啊?”
虞初窈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用眼神给了他答案。
可惜虞朗并没有理解,撇了撇嘴说:“神神秘秘的,不说就不说,还需要你去救,想也知道是个废物。”
“……”虞初窈郑重点头,“你说得对。”
沉默一会儿,虞朗突然想起:“对了,昨天黄毛没再找你麻烦吧?”
“没有。”
“这小子,我昨天一问才知道,他居然仗着我的名头在外面搞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想起昨晚的电话,虞朗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哦,你刚才说的蠢蛋是被黄毛打的那个啊?”
虞初窈懒得反驳了,只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虞朗咬了口吐司,恨恨吐出了自以为狠绝的两个字:“绝交!”
虞初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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