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特警将整个RB层层包围,警车轮番在高速公路入口与出口反复穿梭,骤响的警笛像一把利剑追击着落荒而逃的徐荣华。
江咏慈不出意外的成为徐荣华最后的底牌,让他大着胆子亡命的行驶在公路大道。
“臭婊子!竟然敢耍我?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说话!”
江咏慈的头皮被扯的生疼,徐荣华抓住她的发根就死命往车门撞,一次又一次,她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不出多时,就感受到眼皮被一股温热的暖流糊住。
“你…猜……”
“婊子!”徐荣华气血上头,想也没想的就对面前这个女人来了一巴掌。
“他妈的,你给老子把油门踩到底!老子要是被抓住出了事,你们这里的所有人一个也别想活!”
徐荣华脑子有个弦紧绷着维持着最后的理智,朝猛速加油的秘书喊着。
“徐总,已经一百八十迈了。”
“加速!”
“可是……”
徐荣华一发着狠,一手拽住半昏迷的江咏慈身体前倾,他越过前身车椅毫不客气的反向勾住了前方正操控着车辆的男子。
咬牙切齿的说:“不想死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车辆因为无人操控,无头的变更着方向,向左又向右引的两侧正常行驶的车辆纷纷转弯靠边避让。
周遭的高大伸展着的树枝在昂贵的轿车上化出一道道的刮痕。
秘书的头完全被仰翻,他看着眼前面目狰狞,满脸横肉的脸打了个恶寒,声音沙哑的回到。
“知,知道了…”
车窗还未完全关严实,只留出硬币大小的细缝,疾风驶过与流线型的车身外侧迸发出剧烈摩擦。
寒风吹拂着她的发丝
江咏慈的胸口很闷,整个人像是掉进了死水里,意识不断下沉。
她撑着最后的清醒,撩开了眼皮。
“徐……荣华”她声音粗粝,像是划过了层层砂纸。
“我姐姐……到底……到底在哪儿?”
徐荣华的身形顿了顿,他听见了女人微不可查的叫喊,猛然扼住江咏慈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他眯了眯眼:“你姐姐?”
额角的旧伤因为被暴力对待而撕裂了,像一只叫嚣着不服气的兽物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皮肉与血,生拉硬拽死气白咧的控诉着要求着所谓的真相大白。
江咏慈的双手攀附在徐荣华粗壮的胳膊上,她喃喃重复:“方黎…”
“方黎……方黎!方黎!”先小声后大声,最后变成绝望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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