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强压着心里的火气,迎着祖家少爷走过去,稳稳站在他面前,沉声问道:“你凭什么用茶水泼我妈妈?你不知道滚水会烫伤人吗?”
祖家少爷跋扈惯了,在祖家大院,谁敢不给他一点好脸色?见空月居然敢对怂他,心里一股戾气升腾,睥睨着眼睛:“你谁啊?敢这么给我说话!泼的就是她,泼了又怎么啦!”
空月再也压不住胸中那一股怒气,也不愿再压,一伸右手,快如闪电,一把捏住祖少爷脖子,稍一用力,祖少爷满脸涨红,双眼突出,张开嘴,舌头伸出嘴外。
空月冷冷说了一句:“你必须给我妈妈道歉!”
空月妈妈见状,赶紧过来拉扯空月衣袖:“月儿快放手,不要伤害少爷!”
便在此时,从门外冲进来三个穿黑衣服的汉子,领头的汉子一把抓住空月母亲头发,用一把单刀架在她脖子上,对空月大吼:“放开少爷,否则今天把你二人碎尸万段!”
另外二人也持刀逼向空月,空月不等二人靠近,瞬间带着祖少爷漂移出几步,手上一发力将祖家少爷放到在地,左脚踩在少爷胸口上,右手拔出腰间佩刀,刀口抵着少爷脖子,冷冷说:“今天若敢伤我妈一块油皮,我把你祖家上下斩尽杀绝!要不信,你们只管试!”
三个黑衣汉子是祖家家丁,因有武艺,比较受重用,薪金比普通家丁高,平时也比较自以为是,所以才敢自作主张冲进来护主。
祖家主脸上神色连变几变,他也看清楚了形势,他的儿子完全被空月控制住,稍一不慎就可能丢命。他不禁有些恼怒那几个莽撞的家丁,大声喝道:“先把人放了!”
黑衣家丁不敢不听祖家主的命令,放开了空月母亲。空月也抬脚放开祖少爷,伸手把母亲拉到身后。
祖少爷从地上狼狈爬起来,一起身就大吼:“把他给我抓起来,砍死砍伤无所谓!”
空月回头,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祖少爷父子见此目光,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气。
空月踏上前几步,对着刚才挟持母亲的那个汉子淡淡说道:“敢对朝廷捕快拔刀,挟持捕快母亲,知不知道是什么罪?”
那名黑衣汉子脸色有些发白,他看清了空月的穿着,如假包换的捕快,还真有点被空月的话镇住了。他眼里闪过的一丝畏惧被空月捕捉到了,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空月抬右脚,闪电般踹在他胸口上,黑夜汉子倒飞出两丈,重重摔在客厅门外,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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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月一脚飞出,丝毫不作停留,挥手一刀斩向右手黑衣人膝盖,黑衣人猝不及防,右膝盖中刀,滚倒在地。
空月扑向左手黑衣人时,对方已经反映过来,挥刀格挡,黑衣人用的是三尺长的单刀,空月用的是二尺长的佩刀,但两人武艺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
空月的前世邢越学过剑道,且有段位,匕首玩得也特溜,交手只一回合,空月一脚点在黑衣人裆部。
空月看也不看倒在地上扭曲翻滚的黑衣人一眼,转过身对着祖家父子和管家,声音冰冷地说道:“辱我母者,死有余辜。你们自己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此时的祖家主,心里气到极点,都快喷血了!本来打算十两银子打发他走,也快成功了,偏偏节骨眼上那个不会看形势的少爷跳出来多事,结果白白挨了打,少爷可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几个家丁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现在被空月抓住把柄,攻击衙门捕快,被打到半死还连告状的地方都找不到。
空月的身手祖家主也看见了,他现在要是丧失理智出手,那他祖家真是会被灭门。几十个家丁一起过来也不一定挡得住他空月,关键是动上手的话,他祖家父子二人在劫难逃。
祖家主念头迅速转动,脸上赔上笑意说:“月空你误会了,我祖家从不亏待下人。几个家丁是我管教不严,我下来会作出处罚,犬子年少不懂事,得罪贵母,我也会责罚。”
祖家主转头对管家说:“还不赶快去取三十两银子来,交给空月妈妈,送空月娘两离开。”
管家会意,跑步离开,去取银子。
这边空月没有放过祖家少爷,指着鼻子训斥他:“乳娘就是半个妈,连妈都敢打,你还是不是人?畜生不如的东西,要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折你两条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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