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寺距离市区六十多公里,山区路不好走,汽车行进了约两个小时才到。
寺庙占地面积巨大,但僧人不多,就十来个。大云师把邢越安排在一个带洗手间的大房间里。
夜晚,除了风声就是虫子的鸣叫声,邢越致心一念,站桩运功,心如止水,收功后一看,整整站了三个小时,寺庙果然是修行的最佳场所。
寺庙每天一早五点钟打板叫起床,五点半上早课,六点半钟早餐,十一点半午餐,下午四点半晚课,没有晚餐。
邢越不参加早晚课,只是出门吃早餐和午餐,其它时间都用于修行。他给自己定的作息时间是,早上三点半到六点半,站桩三小时;上午八点半到十一点半,站桩三小时;下午一点半到四点半,站桩三小时,晚上七点到十点,站桩三小时。下午四点半到七点之间,练习拳法、刀法、剑术。
一个月的封闭式高强度训练,邢越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五十六岁的他,身上的赘肉和肚腩完全消失,花白的头发转黑,回复到四十出头的身体状态;更让他惊喜的是,站桩的时候,身体已经可以悬浮在空中,双脚离地一尺。按羊皮卷所载武功衡量,这是初级的巅峰。
邢越的父亲和爷爷修炼家传化骨绵拳,也达到了这个境界,对化骨绵拳来说,这就是顶峰。但相较于羊皮卷所载武功,这个只是初级,邢越心想,既然自己有机缘得到如此的高级修法,必须取得突破,否则就是暴殄天物了!
大云师知道邢越在闭关用功,也看到了他一天和一天不同的变化,心里惊叹,也不容许任何人来打扰他。
这天,空月收功后到斋堂吃午餐,看到十来个男子,气势汹汹冲进斋堂,对着大云师在大吼大叫。大云师客客气气请他们坐下吃饭,吃过饭再说事,一帮人完全不听,大吵大嚷。
邢越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走进去后听见为首的那个一脸横肉的中年汉子恶狠狠对大云师吼:“如果今天拿不到钱,我把工人全部叫过来,在你庙里吃、庙里住!”
大云师温声细语说道:“各位请不要动怒,吃过饭我们再协商!”
邢越看了看那帮人的穿着及言行,估计是包工队,寺庙正在建设一个殿堂,这些人应该是施工方,前来索要工程款,这样的事到处都在发生,邢越司空见惯,没太在意。
邢越数了数,一共有十一个人,这些人举止粗鲁,五大三粗,闹哄哄坐下来吃饭,斋堂作饭没有考虑他们,他们把饭一吃,和尚们只有吃点早上剩的冷馒头。
邢越就着热汤吃了一个冷馒头,正准备回房间,那帮人又开始吵闹,口吐污言,一副要动武的样子。
邢越看不过去了,坐下来观看事态发展。他听见大云在说:“黄总,按合同,进度款已经支付过了,尾款等验收完毕之后支付,我没有欠你们,你这么逼迫人不合适吧!”
那个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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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黄总的满脸横肉的男人唾沫四溅地叫嚷道:“合同价和实际发生不符,中途有修改,工程量增加了很多,先把增加的费用支付给我!”
大云师说:“修改也就是局部一点点,怎么可能增加三百万工程款?先走程序,等验收和结算!”
黄老板脾气暴躁,不耐烦起来,一把抓住大云师衣领,吼道:“敢跟我玩赖?当心我弄死你!”
一个年轻和尚上前来相劝:“这里是寺庙,有理说理,请不要动粗!”
话音刚落,“啪!”一记耳光,年轻和尚被打得坐倒在地上。
这些人太横行霸道,太无法无天了,邢越走上去,沉声说道:“把人放开!”
黄老板扭过头,轻蔑地睥睨了一眼邢越,满脸厌恶的表情:“不想挨揍,滚远点!”
邢越压住性子,再次沉声喝道:“把人放开!”他这次的话语已经有了火药味,眼里闪出寒光。
一个黄头发的大个子年轻男人上前两步,当胸一掌推向邢越,嘴里骂道:“没你的事,快滚!”
却不料,这一掌如同推在一颗大树上,邢越竟然纹丝未动。
邢越冰冷冷的眼神看向黄毛,说道:“想动手?动手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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