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对象现在换成了别人,无论是白晓云,还是青儿和兰儿都宁愿死,也不会愿意玷污自己清白的。
孟尝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但他可料不到白晓云来找自己的事,就是这种事。
谁让女人心,海底针呢?
实在太难猜了。
那还不如不猜呢。
就这样,孟尝放弃猜测,选择了发问。
这可就让白晓云难堪了。
她还能怎么说?
说实话显然是不行的。
但如果现在说假话,回答孟尝,自己其实找孟尝没有事,肯定也是不行的。
师父就是师父。
这么晚了,半夜三更打扰人家睡觉,就是正常人也受不了。
更何况是师父。
白晓云可不想惹师父不满。
那随便胡编一个理由行不行呢?
毫无疑问,也不行。
她要说只是说一件芝麻绿豆一样的小事情的话,干嘛不能白天说?
为什么又不能当着青儿和兰儿的面说?
在这种情况下,她想要糊弄过去,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强行要糊弄,只会让孟尝师父觉得,自己把人家当成了傻子。
这等于是在侮辱师父啊。
那是更要不得了。
一念及此,白晓云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难以预料的危机之中,只觉得怎么回答,怎么不对,不回答也不对,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还好,这个时候,白晓云想到了修炼的事情,登时有了主意,道:“师父。我想说,什么时候可以教我突破瓶颈啊?我已经在炼气期大圆满这个境界待的太久了。我也想和小师弟以前那样,成为筑基期初期修士。”
这个问题,对于她这个阶段的修士来说,那肯定是大事了。
这样的问题,也显然适合在这种时候,偷偷一个人过来找孟尝询问。
因为,这等于是想要师父偷偷传功啊,就和当初鲤鱼王想的情况一模一样。
孟尝闻言,却笑了,摇了摇头,根本没有认真回答的兴趣,摆了摆手,道:“哦。这种小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最近我手头有点其他事要忙。等我自己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会教你的。到时候,顺便帮青儿和兰儿的境界一起提升到筑基期。你回去吧。”
因为,孟尝只能这么说。
他别无选择。
要是现在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让白晓云看穿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做人家师父的实力和资格,只是一个和她修为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她的小修士,那还得了?
自己这个刚刚建立的门派不就完蛋了吗?
当然。
孟尝选择这么说也是因为,这样的理由符合他现在的身份,让白晓云找不到任何的漏洞。
因为,如果换了其他具体理由,那是肯定不行的。
万一自己觉得麻烦的事情,人家觉得不麻烦呢?
万一自己觉得是棘手的事情,落到了白晓云的耳中,反而成了人家可以帮忙解决的事情呢?
那白晓云要是现在就提出了解决办法,帮自己搞定了假设出来的麻烦,这个时候,人家再要求自己帮她提升修为的话,自己岂不是就没办法拒绝了吗?
果然。
当听到孟尝有事情的时候,白晓云的失望是藏不住的。
因为,白晓云其实问出的问题,也是早已想要问孟尝的事情。
但她的失望却是双倍的。
一来,今天晚上要献身的事情,没能成功。
岂会不失望?
二来,她想要借着这次机会,让孟尝偷偷传功给自己,让自己成为筑基期修士。
结果还是不行。
当然要失望啊。
如此一来,白晓云哪还受得了,她登时眼眶一红,忍不住就哭了。
孟尝却任何反应。
因为,他没办法嘛。
白晓云哭了一会,也登时回过神来,害怕师父不满,赶紧低头鞠了一躬,道了一声歉,离开了。
但她可不是回屋子里去了,而是去到了孟尝屋子外的偏僻区域,一个人小声的痛哭起来,就像是正在痛哭的小黄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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