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弄了,看着也不多等下我来,这个用热水把手泡一下抹上去,给他们也洗下抹上一点,你就别动手了在那看着他们。”
陆婉说完就走了,留下徐青月愣在那里。
陆婉那着镰刀蹲下去,抓了一把杂草,用镰刀贴着地皮割下来,这样比用铲子省力多了。
徐青月发了一会呆,看着在那里割草的陆婉,瘦弱的身影愤力的挥舞着镰刀,一把杂草被割下来放到一边,又去抓下一把。
手里的瓶子被紧紧的握着,手心里都出了汗,眼睛有些不舒服,酸酸的,徐青月有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小时候虽然过的不算太好,至少不会被打骂饿肚子,没有人疼爱,他爹回来后总会挨个把他们抱起,小时候也曾窝在他怀里,听他讲故事。
他说: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好赖都是自己选的,小孩子只要好好吃饭,健康长大就好了,自家人这样说,外面的人却不会这么想,出了事只后他们兄妹几个到那里都被人议论,小弟才几个月大,饭都不会吃,整天哭的哇哇叫。
她那时觉得那是她们兄妹最难过的时候,后来,他爹送他们回老家,他们很高兴,到那里没人议论他们,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一路别提多开心了。
这两年的生活教会了她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然日子没有最苦,只有更苦。
这几天经历的事,让她的想法又动摇了,看着倒在地下的大片杂草,不时的抹把汗,挥动镰刀的女人,别人都说她懒惰不堪,长的像个狐狸精到处勾搭男人,这个女人虽然不爱搭理他们,但是却为他们辛苦奔波,在太阳底下劳作。
握着手中的药瓶,以后不管怎么样,现在她是很感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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