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很大,陆婉就让他们把菜全部端了上去,一大盆海鲜乱炖,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他们靠近海边,海鲜经常吃,就是现在不让私自下海,但是涨潮后后有很多鱼虾蟹留在岸边,村民都会偷偷摸摸弄些回来。
海鲜的醒味很重,虽然不好吃也是肉,实在馋了他们也去弄回来吃过,却从没人能做这么香,闻着一点醒味都没有。
陆婉来时把家里的白瓷盘子也带过来了,那是她从空间里选白底红花很复合这个年代的审美,一套十二个,拿出来待客刚刚好。
菜上的都是双份的,清炒小青菜,是下午在咋草里挑出来,两盘拌黄瓜,白菜肉片肉片,肉用的是原主娘在她走时给的,油炸花生米,肉罐头,红烧鱼,用竹碗每人先盛了一碗白米饭,竹杯里装了甜汤,拿了两瓶白酒,没有标签看着很普通的瓶子,刚看到他们都以为是供销社买的。
村民长知道他家有酒,以为就回拿一瓶出来招待,每人尝一口就行了,见到徐青言一手拿着一瓶,怕他手滑打碎了,就接了过一瓶:
“言娃子,这东西金贵,可不能都糟蹋了,一瓶就行了,那瓶你那回去”
徐青言抬起起手臂,嘴巴咬住瓶盖,轻轻一咬就把它打开了,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迅速散开,太馋人了,在场的几人都忍不住吸吸鼻子,香味透过鼻腔进入肺腑,还没喝人就已经醉了!
村长的酒瘾也翻了,都多久没闻过酒味了!
徐青言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就跑着喊白战去了。
白战听到喊声,就抱起女儿,走了出去,出了客厅的门没听到脚步声,看到白文宇坐在椅子上没动,在那里发呆。
“文宇,干吗呢,跟爸去看下青言家做啥好吃的了,在这都能闻到香味。”
徐青言见到白战抱着白文静出来,后面还跟着白文宇,还愣了一下,想起陆婉说他是要当家做主的,不能那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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